“但是最後卻成了這樣的結局。”
他聳了聳肩,露出一個苦笑。
“最後,她活了下來,但是我卻失去了麵對她的資格,甚至連直呼她的名字都不被允許。”
“明明我每天都能見到她,每天踏進班級就能看見在黑板上寫字的她,但是卻覺得她離我很遙遠。”
他的眼睛沒有看著我,而是看向一邊,仿佛他的過去就在他眼前浮現一樣。
許久,他重新看向我,用手做了個“請”的動作。
“我的故事講完了,輪到你了。”
他拿筆敲了敲筆記本。
“這本東西拿過來隻是做樣子給別人看的,你不要擔心會被記錄。”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是因為進食後,思維被稍微拉回到了現實嗎?我開始猜測起眼前這個少年的動機。
“很簡單,我隻是公事公辦,我的任務就是來審訊你,但是我不會做任何記錄,我向來隻告訴他們結果,不告訴他們過程。”
他端正了姿勢,很認真的看著我。
“他們在乎的是,你和她是什麼關係,你對她來說到底有多重要,你是否是她暴走的原因。”
“我需要傳達給他們的信息很簡單,是或者否,這一切都由你接下來說出的話來決定,當然了,前提是你想說的話。”
Y&N的意思嗎。
“我憑什麼相信你?就算你不記錄在紙上,你的義肢也可以記錄聲音和影像吧?”
“喔?這可不是一般學校的學生知道的事,你說對了,我的確可以開啟錄像功能,但正如我所說,我不會記錄下任何信息,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麼我就證明一下我沒有撒謊吧。”
少年說完,用義肢調出了一個虛擬投影鍵盤,他稍微操作了一會,然後關掉了投影。
他把義肢卸了下來,放在桌上。
“這樣你就能打消顧慮了吧?”
他右手拿起筆,敲了敲桌子。
“我的故事講完了,輪到你了。”
他重複了一次他之前說過的話。
看起來我似乎沒有選擇,雖然這個少年的動機很讓人懷疑,但總比那些板著臉,用冰冷的聲音審訊我的人好多了。
或許是對他的故事有所共鳴吧。
是這個少年的話,或許就沒問題。
我或許能對他講講我和她的故事。
“...我是在一個月前和她相遇的。”
少年聽到我開口後,嘴角微微上揚。
或許他說的沒錯。
一切的悲劇都事出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