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之前她在樹林中找到的草,那隻是很普通的一種迷草,沒點燃它什麼事都沒有,可是點燃後,那煙比一般的迷要還要厲害。
可這院子裏,是什麼?
“病人,請回你的房間去。”木靈無聲無息的出現在狂仙兒的身後。
狂仙兒回身看著她,“有沒有曼陀羅?”
木靈木木的看了她半天,才說道,“主人從不給人施以麻醉,何來曼陀羅?”
狂仙兒汗顏,好吧,“那有沒有迷要。”
“你看那男人不順眼。”木靈好像是問她,又好像是自言自語,可隨手卻扔給狂仙兒一個紙包,“藥勁太強了,隻要一點放在他的屋子裏就行。不過,快點離開。”
說完身形一晃,不見了人影。
狂仙兒手中緊緊的握著紙包,心道,這丫頭,似乎也不是真的那般木啊!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
狂仙兒撰緊手裏的紙包,對著門縫就將藥粉全部吹了進去。
幾乎是立時的,屋裏頓時傳來兩聲“咚咚”的聲音。
狂仙兒一怔,這屋裏難不成還有別人?
過得一刻鍾後,狂仙兒閉氣走進屋裏,卻見地上有兩個黑影。
摸索著將其中一個帶鏈子的背起來就回了屋。
剛將門關上,就怔在了門邊。
因為床上,鬼醫正大赤赤的坐在那裏,木靈立在一旁。
“那個,那什麼,我夢遊,對我夢遊呢……”
狂仙兒說完,伸出兩手,閉緊了眼睛。
“咚”後背的人,頓時摔在了地上。
“別裝了,我也不是來找你麻煩的。”鬼醫難得的說了直話。
“啊?”狂仙兒頓時睜開眼睛,“你不找我麻煩那就好。”
說完,急忙將地上的狼娃兒給拖了起來,放到了一邊的椅子上,拿了水澆到了他的頭上。
這才看清楚他的臉上手上,露出來的地方全是大小不一的傷。
想來,剛剛一定是那男人又在對他施暴,結果被自己迷暈了。
可惜淋了水的狼娃兒並沒有醒來。
“你該不會把一包藥粉全撒那屋裏了吧?”鬼醫悠悠的說道。
“我不是怕藥量不夠……”
“你蠢啊你,不是告訴你一點點就行嗎,那麼一包,幾百頭大象都迷暈了,何況是兩個人!”鬼醫有些惱羞成怒,伸手點頭狂仙兒的腦袋,恨不得敲碎了,看看裏麵裝的是什麼!
狂仙兒伸手捂著頭,“再敲我跟你急!我還不是為了保險起見,再說,這藥是你弄的,你當然有法子讓他醒了。”
“我什麼我,別以為隻有你有脾氣,我也有……唔……”
狂仙兒看著鬼醫手裏的一排銀針閉緊了嘴吧,好漢不吃眼前虧,咱不說了不行嗎!
鬼醫晃著一排閃著綠光的銀針在她的眼前,“你道是說啊,說啊!”
我又不是傻子,明知再說會受苦幹嘛要說!
“你不是很有種嗎?”鬼醫嗤鼻一臉嘲諷。
狂仙兒搖頭,我沒有種!有種就麻煩了!
鬼醫坐回床邊對木靈打個響指,木靈拿個瓶子倒了一點東西在茶碗裏,隨後倒了一些茶進去去,搖一搖,對著狼娃兒的臉就噴了過去。
一時間屋裏臭氣熏天!
狂仙兒因為就站在狼娃兒的麵前,所以一刹那的臭氣,就被她吸到了肺裏,差一點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