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龍憂一親自入了侯府,帶了一點藥粉,侯府的管家,如一布偶娃娃一般將侯至和多年的不義之事一股腦的全都說出來,最後也按上了手印。
這個也就是狂仙兒第一次承給上官鈺的那個卷軸上列舉侯至和四十二條罪的東西。
至於高升,上官鈺其實想辦他很久了,可一直未找到機會,正好借此,一並除之。
為什麼?
因為高升的祖上有一麵令牌,一麵免死令牌!
而剛剛狂仙兒送上去的東西,別人著隻當他是一般的罪證,可最後那個份證據裏麵,卻透出一個角,那個正是高升祖上留下的免死令牌!
嗯,丟失禦賜之物,更是死罪!
而萬清清,嗬嗬,狂仙兒心中暗笑。
昨天晚上,叫人進了牢房,告訴她若是不想死,還想翻案,今天想辦法,將自己多弄出點血來,這個本是單純的女子,瞬間就明白了,自己比了比大腿根部,告訴來人放心。
沒想到,還真下得了手,那血從大腿根部一直流到腳底,任誰看了都與騎了木馬相似,而此時的太醫,又不是婦科的,所以,他也隻是按著她身上的傷來猜測,那是怎麼回事,至於上官鈺,他不會去追究萬清清是不是真的被騎了木馬,他要的隻是這個事件,這個高升失職的事件!
而這時,禦林軍副統領突然來報,說是宮門外圍了很多的百姓,聯名上書,列舉西城守備侯至和與京兆尹高升的各項罪證。
上官鈺閉了閉眼,他今天算是知道,這個狀師,還真是做足了準備,這是要他們的命啊!
就像他說的一樣,我要這個名聲,那麼我就必須要了這兩個人的頭,這才能平了民憤!
於是上官鈺以雷霆之勢,判了高升與侯至和的死罪,並馬上行刑。
高升當然不服,他有免死令牌!
上官鈺陰著臉,“好,高大人既然有先祖的免死令牌,就去取來吧!”
高升抹去額頭的冷汗,被禦林軍押著回了京兆尹府,不想,那令牌不易而飛!
高升當場嚇尿了褲子,“不不不,一定是放錯地方了……”
最後京兆尹府,幾乎將地皮都翻了過來,可就是沒有那令牌的影子!
高升再次被押回來,上官鈺看著高升,“丟失禦賜之物,高大人,你長了幾顆腦袋!”
高升再無言語,被拉了出去。
上官鈺下旨,沒收了兩家的產財,又將兩家男子流放三千裏,女子入了奴籍!
最後,賠償萬家父女一千兩銀子,另外賠付王守強家人五百兩的喪葬費。
至於五個證人,本著寬大的原則,並未去計較他們串改證詞的罪證,都放回了家。
而‘容靖’這個名子,也一瞬間在京城打響。
當案情水落石出後,當狂仙兒幾人退出朝堂後,上官鈺的手緊緊的抓著那最後一張所謂證據的紙張,他的目光一直追隨著狂仙兒,他不知道為什麼,他隻是想看著那麼一個俊朗的年輕人!
回了客棧,龍憂一看了看狂仙兒,“聽說你在朝堂上並未說幾句話,可卻讓滿朝文武百官記住了你這個人,不過,也因此,你似乎一下子被推到了風口浪尖?”
狂仙兒笑了一下,“要麼,就沉在水底,永遠不出頭,要麼就走在最高,哪怕被眾人所不恥,可我隻想達到我的目的!”
“我說,你該不會,想要用這種法子進朝堂吧?”
龍憂一眼睛瞪的大大的看著狂仙兒。
“有何不可嗎?”
“你是女人啊!”龍憂一詐毛了,這女人腦子壞了吧。自古以來哪有女子入朝為官的!
“廢話,我是男人的話,我用在臉上弄一張麵具嗎?再說,你很瞧不起女人哦,可是,沒有女人,你又是從哪裏來的呢?”狂仙兒眼睛眯了一下,“難不成,你與那孫猴子一樣,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
“所以啊,你既然是女人生下的,就不要去藐視女人,你給我記著,今天的話哪裏說哪裏了,嗬嗬,雖然我的武功沒有你厲害,可是若想要你身敗名裂,其實,法子多的是呢!”
狂仙兒這種威脅說的好像是,今天天氣很好,咱們去郊遊一樣簡單!
龍憂一壓下心中大把的問題,看著她道,“咱們是不是要買套宅子啊,畢竟咱們總是住在客棧也不大方便,再說你現在又突然出了名,我想隨後有些人就開始查你的身份了。”
狂仙兒笑笑,“我相信,宅子你已經準備好了吧,再說我之前不是讓你準備了一些東西嗎,現在可以散播出去了。”
龍憂一摸摸鼻子,真不知道這女人的腦子裏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容’這個姓,是前朝的貴族,雖然隨著前朝滅了幾百年了,可是,這女人還就讓他這麼放出消息了,唉,她這不是把腦袋送給他人隨便砍嗎?
隻不過龍憂一知道問也問不出來原因,也就放棄了。
看著狂仙兒道,“還真是瞞不過你啊,宅子已經準備好了,咱們這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