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昆笑是笑,可是眼裏卻是一片興災樂禍。
言官清流,阿呸!
房弦英冷哼一聲,“程大人,前幾天有人看到,程大人似乎強搶了一位小妾入府……”
“你……房弦英,你不要血口噴人,那隻是一個煙花女子,而且是本官花錢買下的,有證有據,你不要亂講,什麼強搶,小心本官到皇上麵前告你一個誣陷之罪!”
程昆老臉通紅,隻是心下卻有絲狐疑,那事幾乎沒有人知道,為了掩人耳目,這女子進了府,他還都沒有碰過,可不想,怎麼會被房弦英聽到?
“是強搶還是買賣,程尚書心中再明白不過了……”
房弦英的話還沒有說完,卻見遠處一丫頭急急的跑了過來,看到程昆,一下子跪了下去,“老爺,大小姐出事了。”
房弦英撇嘴,冷冷的轉身便離開了。
程昆拉起秋霜,“你這丫頭,怎麼說話……”
“大人,娘娘,娘娘歿了!”冬雪雙眼通紅,臉色更是有些蒼白。
程昆“啊”了一下,“這,怎麼可能?”
……
上官鈺下了朝便向永和宮而去。
路上,卻被冬月攔了下來,“皇上皇上,不好了不好了,充媛娘娘,她她,歿了。”
上官鈺大手一抄,抓住了冬月的胳膊,“你在說什麼?”
“皇上,嗚嗚,奴婢今天早上去服侍娘娘起床,可是,可是娘娘卻沒了呼吸……”
上官鈺甩開冬月,大步向吉安宮而去。
看著床上含著微笑的程若絲,上官鈺眉頭緊皺,“喧太醫……”
沒多久,一直給程若絲診治的太醫到了。
“這些日子充媛娘娘的身體,可有異樣?”
太醫咽了口水,手裏緊緊的抓著醫案,隨後跪了下去,“回皇上,娘娘一切安好,隻是精神不濟,時常做夢,後來,奴才給娘娘開了些安神的藥,這幾日娘娘已有好轉,而今天正是奴才前來給娘娘請脈的日子……”
“若是按你這麼說,她好端端的,怎麼就沒了?”上官鈺眯起了眼睛,緊緊的盯著他。
太醫嚇的一哆嗦,才抬頭看了看四周。
上官鈺見他的表情,當下便揮了揮手,安德全急忙帶人退了下去。
“說!”
短短的一個字,地上的太醫,額頭便現出了冷汗!
太醫伸手抹著額頭,“皇上,充媛娘娘她,她,她,她懷了月餘的身子……”
“啪!”
上官鈺一掌拍在椅背上,“荒唐,朕有兩個月未住在這裏……”
然上官鈺隻說了一半,雙眼卻像刀子一樣,原來如此!
太醫道,“皇上,前天,奴才來給娘娘請脈,已請出了喜脈,隻是娘娘說不許聲張,剛剛奴才已查過了,娘娘她是服毒自盡了……”
上官鈺看著他,“將醫安拿給朕!”
太醫抖著手,將醫案逞上。
上官鈺翻著看了看,最後一筆,確實寫著喜脈二字,上官鈺眯了眯眼睛,心裏更是氣惱的想將知道這事的人都殺了!
頭上被抹了綠,是個男人都難以承受,更何況還是一國之君!
伸手將最後一頁撕掉,便將醫案扔給了太醫,卻在一瞬間,捏住了太醫的脖子,太醫連叫都沒叫一聲,便死在了上官鈺的手中。
上官鈺拍拍手,屋子裏出現兩名暗衛,“拖出去埋了!”
兩人抬著屍體轉瞬間消失不見了。
上官鈺怒氣衝衝的走了出來,卻見程昆已經走了進來。
“下官見過皇上。”
“程大人起來吧。”上官鈺冷眼看了他一眼,隨後走進了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