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施術者都喜歡用愛情做引子,把他們所愛的人帶來說說話就能解開,他也應該不例外吧。”
“也就是說,隻有找到他愛的人才能解開?可是他愛的人已經死了啊,這點我想不明白。”陳曉月問他。
“他應該在施法前就已經知道她死了呀!”陳曉月補充道。
“難道解不了了?”
兩人失望的走出109,走在公寓裏,陳曉月好奇地問:“你也是你說的那種道法之人?”
“對啊,不過我的護身符看樣子是要不回來了。”任玄星無奈的搖搖頭。
“切,不就是個破鏈子嗎?我不要了好不好?”陳曉月從脖子上拿下鏈子還給任玄星,哪知任玄星居然把她按在了牆上。
“你幹嘛?”陳曉月嚇了一跳,呆呆的看著他。
“我告訴你哦,你這個體質相當柔弱,是各種鬼怪入侵的最佳對象,你有時是不是老感覺四周陰風陣陣,有時還覺得身體不受自己控製?”任玄星雙眼直直的盯著陳曉月的眼睛,麵色嚴肅。
“啊?這……好象有啊。”陳曉月被他盯得一身冷汗,緊緊貼在牆上。
“那就戴上吧。”陳曉月感覺任玄星的臉似乎變暗了,包括他的語調都多了一點陰森的感覺。然後任玄星十分緩慢的把那條鏈子重新戴回到陳曉月的脖子上。
“你又摸我!”陳曉月回過神來,不甘心道。
“哎呀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說你不再去查查檔案嗎?”任玄星轉移話題。
“對啊,我們快去圖書館。”陳曉月果然中計,看樣子趙蘭的事情對她的影響非常大。
兩人來到了圖書館,管理員居然在睡大覺,於是他們順利的進入了檔案室,之前任玄星是從九零年往前查的,一直查到八三年才找到陳浩宇的檔案,現在隻有繼續往前查,兩人一人一年想要查出陳浩宇愛人的資料。當年的學生會主席王忠隻是略微提了一點她的資料,當天晚上死亡的兩個人男的叫張義,女的也就是陳浩宇喜歡的那個是周一可,兩人都被確定死亡,可為什麼陳浩宇還要留下一個要以愛情為引子的自我封閉術呢?
任玄星說愛情的可能性最大,那麼也許陳浩宇並沒有以愛情作為引子。
陳曉月在檔案上看見了趙蘭。
這是一個學生檔案,趙蘭是和陳浩宇一塊入學的。
“這裏怎麼會有趙蘭的檔案!”陳曉月吃驚的問。
“趙蘭也告訴你了,她不是人。”任玄星說:“她可能是生活在八三年吧,她可能覺得你能幫她,所以才出來……這樣說的話,她留下來的線索就非常有價值了。”
“我們睡過一張床……”
“管你呢,咱們先假設他的引子就是愛情,那麼就隻有兩種可能了。”任玄星頓了一下:“一是陳浩宇所愛的另有其人,二是周一可沒死。”
“可這兩種好像都有矛盾,大夥對陳浩宇的了解就是可愛,直率。這樣的人怎麼會向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表白?第二種,檔案記載陳浩宇抱著周一可的屍體大哭而且屍體是一夜後才發現,我覺得完全可以證明周一可確實死了。”陳曉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