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有電。
“哼。”任玄星跳進監獄裏,一個肥肥的中年人立刻迎了上來。
“陳法醫,你可算來了!快快快,跟我進去看看屍體,現在獄警們也都人人自危,再這樣下去監獄很容易發生暴動啊。”他抽了抽臉上的肥肉,動作就像是一隻哈巴狗,看樣子就是監獄長了,他帶任玄星來到一個警用廁所前便捂緊鼻子,對任玄星說:“我就不進去了。”任玄星點了點頭,打開了門。
剛毅開門,一股血腥味就撲麵而來,裏麵的景象更是慘不忍睹,本來廁所潔白的瓷磚幾乎都被血染紅了,這哪像是廁所,根本就是屠宰場,隻見廁所裏,斷骨和屍塊遍地都是,向來就是那些失蹤的獄警了。
任玄星嫌髒沒有碰那些屍塊,而是粗略的算了一下,所有死者的死法都和張正峰一樣,都像是被什麼動物啃了一樣,少了一些器官和身體上比較好吃的部位。那麼這兩起案件的凶手應該就是一個,又因為獄警死在廁所裏,和補課教師的死亡地點相同,也可以大膽的推斷三起不同地點的案件都是一個凶手所為。可是據陳浩宇所說,曾經有一個補課的孩子因為翻牆而慘死,難道這個孩子還對監獄有怨恨?對教育局局長有怨恨還可以理解,但是對獄警就說不通了。而且,一個高中生,既不是剛出生的小嬰兒,也不是稚氣未脫的小男孩,按道家的理論來說,怨氣是不可能這麼大的,連殺了八年,近七十位老師和一位局長和沒統計過的獄警都死於他手,這未免太瘋狂了吧?現在調查完了,應該去和陳浩宇交換一下線索了。
任玄星走出廁所,對獄長說:“驗完了,我要回去報告一下。”緊接著他走出辦公室,越過圍牆,陳曉月依然在等著,隻不過站著睡著了。地麵上的法醫無影無蹤。
“不好……陳曉月!你這個笨蛋,快跑!”任玄星覺得大事不妙,如果那個真法醫在自己進去沒過多久就醒了逃跑的話這會很有可能會有大隊的警察趕過來。
半小時後,四人在一家飯店會麵了,陳浩宇熱情的向慕容洛雪介紹任玄星和陳曉月,寒暄過後,點了一些菜就討論起來。
“我先說一下我的線索。”陳浩宇喝了一口水,正準備說話,任玄星突然製止住他說:“還有一個小尾巴你沒介紹呢。”
“什麼尾巴?”陳浩宇莫名其妙。
“出來吧,全都發現你了。”任玄星對著門口說。
過了一會,一個小小的身影才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
“是你?”陳浩宇和慕容洛雪同時叫道,眼前之人正是那位小女生。
“額……大家好。”她打了個招呼,吐吐舌頭坐到任玄星旁邊,她的想法很好,既然任玄星十分隨意的把她叫出來,肯定就不會趕她走了。
“你什麼時候又納了一個小妾?”陳曉月笑嘻嘻的問,陳浩宇本想讓那女孩自己解釋,但發現她紅著臉低下頭不說話。
“你也會害羞?”陳浩宇心裏大呼不妙,趕緊解釋:“不是啊,我不認識她啊,我隻有一個老婆,在這呢。”陳浩宇指著慕容洛雪說。然後發現慕容洛雪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根掃把,正滿臉微笑的看著他。
“行了,不鬧了,你究竟是誰?跟蹤陳浩宇一家準備幹什麼?”任玄星一邊偷笑一邊說。
“就是,跟蹤我們這一家準備幹嘛?”陳浩宇立即複合道。
“陳浩宇……”慕容洛雪雙眼已經要噴出火焰。
“那個……我自我介紹下啦,我叫江夢蝶,跟蹤他們就是想加入調查啦。”發現這個好機會,江夢蝶自然不會放過,江夢蝶站起來大方的自我介紹,同時救了陳浩宇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