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2)

夏天,一個燥熱的季節,我百無聊賴的坐在電腦前沉思,畢業等於失業這句話說得一點都沒錯。

按照上學時的說法,七八月份就是在放暑假。所以我很不知道羞恥的說我在放假中。但是現實是要麵對的。

我畢業於一個三流大學,學的是考古專業。說實話我對這個專業真是沒有興趣,因為家裏要讓我學算命,對於我自身來說,我很排斥這個,畢竟我是一個無神論,完全是家裏做的主,我不知道為什麼,難道就是因為我們家世代都是算命師傅!真是搞不懂!

如果說我上大學最大的收獲,那麼我想應該就是我叫了兩個要好的朋友!,一個從小學習武術的劉其坤。另一個是古玩家花昕瑞,受家庭熏陶從小就在他自己家的古玩店鋪內學習,現在他也是可以在鋪子內獨當一麵呢。

相比之下。

我頂多就會個算命,從小對於爺爺的耳熏目染多少也能忽悠點。

武術、風水、古玩。這是個神馬組合?

這天,我仍舊在店裏,算是跟著爺爺實習,職業:風水師。

正當我打著哈欠的時候,走進來一個灰土頭臉的人。

這個人如果我沒有算錯,他在我家鋪子門口已經來來回回走了不下5趟。

每次走到門口的時候都會看一眼,我就知道,他遲早會進來。

我看他那樣應該是生意失敗?不過看上去有些年紀,難道是算神馬時候抱孫子。

正當我要開口問他“您想算些什麼”那人卻先先坐下緩緩的抬起頭來,對我爺爺說了一句話奇怪的話“清水天上走,白雲地下飄”

我爺爺一愣,就對我說:晟煊,你先回家去吧。

我嘴上應答著,一邊往門邊走,一邊打量那人。皮膚黝黑,灰頭土臉,穿的也很樸素,還說了一句奇怪的話。

頓時我的好奇心就油然而生。偷聽,哎呀,自小就是好孩子沒幹過偷聽這種事,再說了,這裏四通八達,大門也開著,條件不允許,還是抱著僥幸心裏等也有回家問他吧。我隻能悻悻而歸。

晚上爺爺終於回來了,我給他老人家切了杯熱茶,

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隨口問:爺爺今天為什麼讓我回來了,我還沒怎麼學呢,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那人是誰啊,說了句什麼奇奇怪怪的話。“爺爺泯了一口茶,看了我一眼便說:沒什麼,一個早些年的朋友,至於那句話,是我們朋友之間的暗語。你小子不要打聽了。”

我假意似乎有些明白的意思,邊點頭,有問:那您朋友呢,怎麼不請他來家裏坐呢?”

爺爺沒在答話,背著手走出了客廳。我若有所思的說著,這裏麵一定有事。而且這事,我有預感,我們家要出事了。

大約有一個月,這件事情也似乎被我漸漸淡忘,

這天兩個朋友叫我出去吃飯,我們在喝酒中,古玩家花昕瑞說了一件事情。又把那件事情拉回了我的記憶中。

花昕瑞說:上星期,鋪子裏來了一個奇怪的人,這人看著其貌不揚,一進鋪子就高聲喊道:“叫你們老掌櫃的出來,有玩意。”

我走上前,一拱手,便說:嗷?有玩意?我就這家的掌櫃,不知道可否進裏麵說話?”

那人抬眼瞄了我一眼,說:“你不是掌櫃。”

說完便坐在廳內,於是老花便請他爺爺出來。之後,老人們做事如出一轍,老花被支走,可是這小子心眼多,搞古玩的嘛。他用似走非走的腳步聲,仍舊停留在了後屋的門外!偷聽還是老花幹,比較合適哎!

那人與爺爺認識,一坐下就激動得說:我找到了,我找到了。終於找到了。

然後拿出了那個東西,因為是偷聽看不到,所以不知道什麼,但是在後麵的談話中他知道了,那應該是銅鏡,而且還和西夏有著密切的關係。

但是以我個人的經曆西夏的銅鏡,聽說寥寥無幾。

於是我也說了那天發生在我家鋪子裏的事,和那灰頭土臉的人以及我爺爺的神秘。

武術家劉其坤說了:“莫非這兩件事有什麼聯係,或是去你們家鋪子的事同一人,而且還和你們爺爺有著密切的關係,那麼按照這樣的推理說法,那麼你們倆的爺爺也有可能認識,而且裏麵的羈絆或是我們能夠一兩句話說清楚的。

但是這裏麵也有疑點,比如晟煊說的那句奇怪的話,如果這兩件事有關聯,為什麼對晟煊的爺爺還要說那所謂的暗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