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靈被了歐陽賦保護的太好,藏的太好應該是如此說。淩蘭芷是個心理有算謀的人,她早已看出了裏麵的文章,歐陽賦與歐陽靈之間絕對有什麼外人不知道的秘密。
原本以為那外麵的錢景蓉的孩子能動搖歐陽賦,今天見了歐陽賦與歐陽靈之間這樣的互動,淩蘭芷就不太肯定了。
李依如在一旁,也是見了個全,不過最讓了她感興趣的就是淩蘭芷也並沒有進去,這對她來說,不可不說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
李依如笑嗬嗬的,與了淩蘭芷剛才的冷笑截然相反。此時李依如覺著,剛才受了歐陽賦的冷遇也沒什麼,能讓了她看到淩蘭芷出醜,那是絕對讓人暢快的事。
歐陽賦來到裏麵,走進院子,直行朝正房而去。
門口丫鬟給了歐陽賦撩起簾子,大丫環巧慧正緊張的等待著這個早已來了此反複診斷,正在幾人一起推敲討論的幾個老大夫。
“這病症,有些奇怪。”這個老大夫,經過了把脈,問診,碰觸臉上的紅疹,得出了這個結論。
床上的歐陽靈雖然是此時臉上可以說慘不忍睹,但是性命是無憂的,她隻有臉上一片的鬱悶模樣,其他都是還好。
歐陽靈見了歐陽賦進來,喊了她一聲,眼裏淡淡也是開始有了淚意。
“躺好了,別多動。”歐陽賦見到歐陽靈臉上的紅疹後,心裏也是驚詫一片。他的目光比了剛才心裏早已料定的事實,更加的得到了一分肯定。
他想不到她居然有如此的能耐,看來真是自己小看她了。
歐陽賦此時嘴裏的那個她,自然就是在外頭逍遙的知曉。
“這症狀雖然是看似嚴重,但隻要立馬得到控製,卻也是沒什麼的,隻是小姐在回來的路上又遇上了吹風,這樣一來,不但沒有得到救治,反而是愈發嚴重。”
能說出這番話來,看來這個大夫的已經得到了解答。再從他的神色上麵一瞧,就知道,這個病症並不太嚴重了。
可是對於歐陽靈來說,從小連一個感冒都是很少有的,旁邊丫鬟都是小心伺候的,今天突然得了這樣的症狀的確是件很大的事。
但歐陽靈一眯眼,她卻是記得從學院回來的時候,與她同樣症狀的還有另外幾人。
歐陽靈馬上問這個大夫:“你說,我的這個病會不會是被旁人傳染的?”歐陽靈不是沒有懷疑到那個丫頭,可是今天自己與那個丫頭一句話都無,而且她並沒有任何的接近過自己,怎麼可能暗著了她的道。
何況,這丫頭理應也沒有這樣的本事。不是歐陽靈要為這個知曉開脫,完全這個口氣囂張的知曉,在她的眼裏真的什麼都不是。
“傳染也是有可能的。”大夫雖然得出了解決這個症狀的良方,也給出了這個歐陽靈問出這話答案的可能性。
歐陽賦讓了大夫下去,他來到床前:“今天的事,可是有哪裏不對?”歐陽賦直接問。
歐陽靈聽出他話裏的意思,低了頭:“嗯,是感覺有絲不對,但卻隻是懷疑,並沒有其他的。”
歐陽賦可不這麼認為,“真沒有什麼,你怎麼可能這麼巧的就得了如此急症?”
歐陽賦看著歐陽靈臉上現在塗滿藥膏道。
歐陽靈笑了笑。“哪裏是因了這個,不過今天我可以可定,這丫頭並沒有碰了我。”歐陽靈對上歐陽賦麵前的眼睛看去,淡淡的笑。
歐陽賦坐在床頭,往歐陽靈臉上又瞧了幾分,“這樣的隻要紅疹,豈是需要靠近才能辦到的?”
歐陽靈一愣,她被歐陽賦如此直接的說,似乎是想起來,這事情果然是有問題。
“她當時往我身旁走過,故意停留了一下。”歐陽靈連忙與歐陽賦道。
“嗬嗬,這就對了。想不到這個家夥,居然能有這樣的東西,不知道是誰給了她的。”歐陽賦眼裏冰冷。
歐陽靈原本還不信是知曉,是因為她不知道這東西能如此來用,此時歐陽靈被了歐陽賦點化後立馬就對這個早已對來說說是個死對頭的知曉恨之入骨。
“那爹爹說是該如何?”歐陽靈盯眼看歐陽賦。
“如何,現在她有了晉王這個大靠山,你是知道的。明著不行,暗著也不行,她一有個風吹草動,想到的必然是我們。”
“爹爹,何必如此小心謹慎。她都如此欺負上我了。”
歐陽賦這麼多年來,就是在小心謹慎中過來的,所以這四個字,對於歐陽賦來說,絕對不個貶義詞。
“不用了我們動手,自然是也有旁人來。”歐陽賦道。
歐陽靈突然就想到了,另外四人中的兩人,她們是對姐妹花。
“好的,那就由著爹爹幫了我去辦。”歐陽靈臉上帶著笑意道。
歐陽賦笑了笑,伸手在她頭上撫摸了一下,就轉身走了出去。
留下的歐陽靈笑了起來。仰了脖子,凝視在前麵歐陽賦消失的地方。
“小姐,這法子可是好吧?”巧慧笑著如此說。
“嗯,原本我還真不相信她有這個能耐,想不到卻真的是她,這就叫她往我槍口上多來撞撞吧?可是卻是如此不巧得罪了那兩人。”
“老爺這回必然是去與這兩人的爹爹商量此事去了。”巧慧臉上含笑的搖頭說道。
“自然,這個仇我還等著如何報,卻是有了這樣一個機會。即使這回不是她把我弄成這樣,我也非要把她脫了下來。所以啊,巧慧你這招如此巧妙,隻要我不先開口說是這丫頭,爹爹必然是要比了我更加肯定是她。你可真是我的智囊。”
歐陽靈對這個自己的大丫鬟巧慧很是滿意。
一旁的丫鬟眉眉也是咧開了嘴角笑的好不歡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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