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影冷笑著拿起手銬,將徐婧瑩銬了起來。
雖然徐婧瑩意識清醒,可是全是卻是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隻能任憑對方擺布。
徐婧瑩此時又羞又惱,自己竟然一時大意,不但罪犯沒抓到竟然還落入了虎口,她忽然後悔沒有答應淩鋒幫助自己的請求。
屋內的燈被打開,徐婧瑩的眼前站著一個身穿黑色西服,帶著金絲眼鏡的男子,這男子雖然長得很英俊,可是臉上中卻帶著一股陰毒的笑容。
“混蛋,你放開我。”徐婧瑩掙紮道。
“放開你,你這麼能打,我怎麼可能放了你?”那眼鏡男冷笑道。
“你這個惡魔,你為什麼要殺死那兩個無辜的女孩。”徐婧瑩冷喝道。
“惡魔?嗬嗬你錯了,我不是惡魔,你們這些卑賤的女人才是惡魔,為了金錢可以出賣肉體,背叛愛情,而我隻不過是在拯救你們的靈魂,我是天使。”說著眼睛男眼中現出一抹血色,竟然從懷中掏出一把鋒利的手術刀。
“哈哈,警花妹妹,不要著急,哥哥這就來洗滌你肮髒肉體,淨化你的靈魂。”說著那個眼睛男伸出手來就要去撕徐婧瑩的衣服。
“你這個惡魔,住手……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望著麵目猙獰向自己撲來的眼鏡男徐婧瑩的眼中終於露出一抹恐懼。
“好啊,讓我看看你怎麼不放過我,哈哈玩警花的感覺肯定別有一番風味。“眼鏡男獰笑著一把抓住了徐婧瑩的警服,如果衣服被撕開,自己的小可愛就會完全暴露在這個猥瑣的男人麵前。
“不要,不要。“徐婧瑩拚命的掙紮著,想到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馬上要被這個肮髒的家夥玷汙,淚水已經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淩鋒你這個混蛋在不在,再不出來本姑娘就要被玷汙了。”走投無路的徐婧瑩忽然絕望的叫道。
“你喊破喉嚨也沒用的。”眼鏡男獰笑道。
就在眼鏡男的手要撕破徐婧瑩的衣服的時候,忽然一道冰冷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沒有想到藥王方泰的徒弟竟然墮落到了這種地步。”
聽到身後的聲音那眼鏡男身子微微一顫,猛地轉過身,月光下一個少年正坐在窗戶邊,目光冰冷的盯著自己。
眼鏡男收回了手,站了起來,目光微凝望著淩鋒:“你是什麼人?”
“我是誰並不重要,如果一名醫者,他的心被蒙蔽了,那麼唯有死才能洗刷他的罪惡,不是嗎?”淩鋒冷冷說道。
眼鏡男身子微微顫抖,這句話正是自己出師那天師傅方泰對自己的警告。
“你認識我師傅?”眼鏡男震驚的望著淩鋒。
“不錯,我們是朋友。”淩鋒淡淡說道。
“朋友!”眼鏡男眼中露出一絲絕望,能和師傅成為朋友的人實力得有多厲害。
徐婧瑩被反銬這雙手躺在地上,望著剛剛還囂張無比,在淩鋒麵前卻抖弱篩糠的眼睛男,不由心中暗驚,這個淩鋒到底是什麼人,能讓這個罪大惡極的家夥如此敬畏。
“你是張方吧,你師傅曾經說過讓我遇到你照顧一下你,可是你的罪孽太重了,我隻得替你師傅清理門戶。”淩鋒從窗戶上跳了下來一步步走向眼鏡男。
忽然眼鏡男的眼神中湧出一抹血色,竟然猛地撲向身後地上的徐婧瑩。
“不思悔改。“淩鋒目光一凝,身子如閃電一般劃出一道殘影射出,在張方的手即將抓到徐婧瑩的一瞬間,淩鋒的拳頭也已經到了。
張方嘴角劃過一絲冷笑,猛的一揚手,一團粉末射向淩鋒。
“小心。”徐婧瑩想警告淩鋒,可是已經晚了,淩鋒的身體已經衝入了粉末之中。
“砰!”
張方的身子被淩鋒一拳轟了出去,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撞在對麵的牆上。
掙紮的站了起來,張方吐出了一口血,臉上帶著一絲的得意。
“小子,不管你是誰,不管你多厲害,中了我的軟骨散都再沒有反抗之力,今天你們都得死。”張方抽出手術刀,麵目猙獰的衝向淩鋒。
望著一動不動的淩鋒,徐婧瑩剛剛燃起的希望此時再度被澆滅,軟骨散的威力她身有體會,淩鋒就算再厲害,中了軟骨散也發揮不出來。
“淩鋒!”望著刺向淩鋒胸口的利刃,徐婧瑩驚叫道。
就在張方的手術刀將要刺中淩鋒的時候,忽然一隻如鐵鉗般的手扣住了張方的手腕。
“聽方泰說,你是個聰明乖巧的孩子,是什麼讓你變的如此喪心病狂。”淩鋒黑雋的眼睛盯著張方冷冷說道。
“怎麼可能,中了我的軟骨散你怎麼還能反抗?”張方難以置信的望著淩鋒,眼神中露出一抹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