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胞們終於徹底釋放了,從肉體到靈魂的徹底解放,或許,這段經曆和仇恨依舊會刻骨銘心,但至少他們從此沒有了遺憾,用嶽維華的話來,從今起,你們重生了。
不管女同胞們是否能夠真正重生,但是嶽維華一定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幫助她們找回自己,找回她們活下去的價值,找到她們的未來,嶽維華也相信自己能夠辦到,因為黑龍軍就是一個最好的平台。
女同胞們能夠釋懷,狼牙堂眾殘匪也算是功不可沒,當然,是贖罪更恰當些,尤其是某些人,比如牛胖子,贖罪是贖的最徹底的一個,看到牛進達遺體的時候,嶽維華隻搖了搖頭,來了一句:莫得罪女人啊。
雖然嶽維華嘴裏這麼,但是內心中對於女同胞們的善良,還是感到非常欣慰,因為五十多個土匪,居然隻死了二十二個,當然,這些人的死相都比較淒慘,而其他匪徒們,雖然也大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擊,但至少能夠活下去,甚至還有一個奇跡般的存在,因為有一個人,居然沒有受到任何女人的攻擊,甚至連口唾沫都沒有。
“劉立仁,先我要恭喜你活下來,不過我非常好奇,你不單活下來,而且還毫未傷,你能夠告訴我原因嗎?”
嶽維華過隻要劉立仁能夠活下來,自己一定會見他,不過,嶽維華明顯沒有想到劉立仁居然能夠活下來,而且,還是這麼輕易的活了下來,就像一個被判為死刑犯的人,突然受害人跑到法庭上,對著法官:他是無罪的,是我們搞錯了。
“哼,嶽司令,在我回答你之前,你是不是應該為你的食言而肥,做出一下解釋呢?”劉立仁冷哼道。
雖然劉立仁順利的通過了這幫女同胞們的血腥公審,但是那過程真的是膽戰心驚啊,畢竟他心虛啊,每看到一個女人盯著自己的時候,劉立仁那心肝啊,都快跳出來了,尤其是見到那明晃晃的刺刀,腿都直哆嗦,就差沒嚇得大便失禁了,所以劉立仁對於嶽維華的食言,那是相當痛恨的,早知如此嚇人和丟人,還不如自己死了算了。
“哈哈,劉立仁,我沒食言啊,咱們的協議依然有效啊,剛剛那事兒,隻不過是受苦受難的女同胞們,對你們這些人的公審而已,不過,我真的有點想不明白,你到底是怎麼逃過群眾們那雪亮的眼睛的啊?”嶽維華笑道。
“哼,無恥。”劉立仁怒罵道。
“算了,不想我也不勉強,不過群眾們的眼睛或許有時候會被蒙蔽,但是我的眼睛從來容不下沙子,雖然你公審逃過一劫,但若想活命,除非你能夠完成我們的協議,不然,你必死無疑。”嶽維華淡淡道。
看到嶽維華如此堅決的態度,劉立仁的臉上明顯有些陰晴不定,似乎想要解釋點什麼,但是直到嶽維華已經走遠,依然沒有開得了口,隻是在內心中感歎道:“算了,生死有命吧,若是能夠早點解脫,或許,我也可以早點去見我的老父母,可惜,兒子可能替你們報不了仇了。”
……
璦琿城。
處理完了公審的問題,嶽維華便帶著嶽湖的二排戰士,一起快馬加鞭的趕回了璦琿城。
走在璦琿城的街道上,看著稀稀拉拉的人流,嶽維華現璦琿城街道上明顯冷清了許多,很顯然,自從七月十五日炮擊璦琿城事件,以及接下來幾的海蘭泡和江東六十四屯慘案的生,讓璦琿城的老百姓都感到受了恐慌和不安,於是不少百姓,選擇了離開,亦或者,躲到鄉下或者大山中去避難。
不過,華夏的很多老百姓,不到最後一刻,都不甘心離開自己的故土,這就是為什麼,每次直至戰爭真正降臨的時候,還會有大量的老百姓湧出城,其實,並不是他們不知道戰爭就要來了,而是不甘心,不願意離開,總帶著些許的奢望,這就是華夏老百姓特有的情結——故土難離。
帶著淡淡的憂慮跨進了嶽氏鏢局的大門,迎麵正好看到在大院中玩耍的嶽鯤,看到兒子臉上真無邪的笑容,還有那純真悅耳的笑聲,嶽維華臉上的憂愁頓時一掃而光,緊接著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便油然而生。
“鯤鯤,爹回來了。”
“爹爹,爹爹,我好想你啊。”
一句淡淡的爹爹我好想你,嶽維華的心頓時就化了,上輩子活了三十年也沒有感受到的父子親情,在此刻,是那麼的自然而然,那麼的溫馨和甜美。
“來,乖兒子,讓爹抱抱。”
嶽維華一把將嶽鯤抱在懷中,狠狠的親了兩口,嶽維華這種舉動倒是讓庭院中的上官嬸子等人,都感到非常不可思議,畢竟這年頭,父愛的表達方式有很多種,但是像嶽維華這麼直接,還真是少見。
簡短的父愛表達和簡單的交流過後,嶽維華這才抱著兒子來到了上官雲的麵前,恭敬的喊道:“二嬸,謝謝你對鯤的照顧啊。”
“看你的,鯤鯤也是我的孫子,我照顧他,還用你謝啊。”上官雲笑了笑,接著道:“行了,知道你忙,鯤兒就放這吧,你二叔正在倉庫那邊忙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