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山峽穀?”
王甫也是一陣皺眉,此處官道從玉山峽穀中穿過,而這座峽穀算是這附近方圓數十裏之內比較有名的險地,按照之前起義軍的打法,起義軍肯定會在玉山峽穀中堅守,至少也會堅持到自己一方將大炮運來,以獲取更多的時間休息,然後才好接著逃命。
若是真如此的話,那麻煩可就大了,要知道這一路打打停停,清軍的傷亡都已經趕上昨夜被偷襲的數字了,十營兵馬已去其二,可他娘的,明明是自己在追殺對方好不好,偏偏對方想打就打,想停就停。
“這幫軟骨仔,丟你老母。”王甫罵罵咧咧道:“命令全軍全追擊,務必至少也要在叛軍進入玉山峽穀之前,攆上他們。”
王甫也很想要在入玉山峽穀之前,消滅叛軍,但是這幫叛軍就是一群打不死的強,沿途都被追上了數次,但是每次想要在形成圍剿之前,起義軍都能夠從容撤離,甚至還被反咬一口。
“給我將吃奶的力氣都拿出來,等解決了叛軍,我請全軍將士喝酒吃肉。”
……
“兄弟們,再加把勁,前麵就是玉山峽穀了,隻要到了峽穀,咱們就安全,……。”
營長劉根生和副營長張家和不斷在隊伍中穿梭,不斷給起義軍打氣,鼓勁,不鼓勁不行啊,起義軍的確是累了,這真不是裝的,若非這三整訓特訓還有些效果,再加上劉根生這位會黨領也頗有些名氣和手段,否則,根本不能這麼玩。
“張副營長,我看是不是該同戰士們實話了,不然我真擔心被清軍攆上啊。”劉根生有些愁眉苦臉道,他能不愁嗎,剛剛當了營長,手底下五百多兄弟,可是這一仗打下來,死傷已經過半,而就眼下剩下的這點人馬,眼瞅著都快撐不住了,心疼啊。
麵對劉根生的詢問,張家和卻是搖了搖頭,言道:“我知道將士們都快到極限了,甚至我都看到有些士兵,還借著解手的機會離隊後就沒有再回來了,但是還是不能夠實話,咱們離成功就差最後兩裏路了,隻要成功將清軍引入玉山峽穀,那麼這支清軍必然被全殲,那麼咱們起義軍就能夠輕易跳出包圍圈,就能夠一路輕鬆打到廣州城下,如此機會,絕對不能夠出任何差錯。”
“可是……。”
“劉營長,我們也不是外人,聽我的,我不會害你。”張家和頓了頓,歎了口氣道:“戰爭就是這樣,總有人要作出犧牲,咱們營雖然被選出來在誘餌,看似吃虧,一戰下來就剩下兩百多人,但是隻要這場仗熬過來了,那麼活下來的士兵就都會生脫胎換骨的變化,他們每個人都有擔當班長的能力,你想想看,兩百多個班長,是什麼概念?”
“至於補充兵力,隻要咱們一路打到廣州城下,我敢擔保,咱們四營擴編之千人規模肯定是毫不費力,而且,還有足夠的班排長,甚至是連長人選。”
“還有,前往別因為帥營長將你們四營退出來做誘餌而怪帥營長,若非帥營長的第五營火力威猛,需要他們做主打,帥營長根本不會將這種練兵的機會給我們。”
“沒,沒,我沒埋怨誰。”劉根生有些尷尬道,若非張家和這麼一解釋,他的心裏還真有些不痛快。
“嗬嗬,行了,咱們自己人就不兩家話,咱們還是分頭行動,去給大家鼓鼓勁,誰若是在這個時候掉隊,那隻能夠怪他自己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