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馬光維的目光,張一凡有些無奈,這不就一把普能的劍嗎?你堂堂一個城主兒子,怎麼會缺少寶劍呢?
“重劍無鋒!這是江暖閣的鎮店之寶,怎麼會在你手裏?”馬光維強自鎮定,但語氣之中,依舊透露著不甘和憤怒。
“自然是買的了,不然你以為我是偷的不成?”張一凡翻了一個白眼,用白癡的目光看著他。
張一凡知道,馬光維既然在這隊伍中,那麼早晚會發生衝突,既然如此,還不如早點撕破臉皮。
“買的?”馬光維的提高了幾分,眼睛瞪的大大的,似是不可置信一般。
同時,他的聲音也吸引了周圍的不少人。
“什麼,那是買的?”
“不可能吧,當初不是說那是不賣的嗎?”
“這小子和江暖閣是什麼關係,居然可以買到無鋒!”
聽著周圍繞的議論,張一凡心頭不由疑惑起來,難道自己的經驗還是不足,竟看不出這把劍的不同嗎?
他承認這把劍有些不同,也隻是當初因為第一次見到這把劍之後,給他的那一種莫名的感覺,可是在那之後,這把劍就再也沒有任何特殊的表現,以至於張一凡都快要認為,那當初的一絲莫名的聯係,是他的錯覺。
今天他看到馬光維的反應之後,心中又暗自惴測,難道無鋒上麵真的有什麼秘密不成?
看來有要找個時間問一個朱果兒了。張一凡心中盤算著。
“兩萬金幣,把無鋒賣給我,我們的帳一筆勾消!”馬光維盯著張一凡說道。
張一凡聞言,淡淡的回應道:“不賣!而且,我不記得和你之間有什麼賬吧?”
“辛凡,你不要故做不知,昨日,你和朱果兒……”馬光維說到一半,卻是停了下來,因為他看到了一架馬車緩緩的駛了過來。
而周圍圍觀的群眾,在聽聞眼前這個陌生的男子和朱果兒有什麼關係的時候,嘩然起來。
朱果兒從一年前來到江寧,一下子就成了灸手可熱的人物,不僅是因為她長得美,而且她還是江寧城中,江暖閣分閣的掌櫃。
要知道江寧城中的江暖閣雖然是隻是一個分部,但同時,也是曙光帝國中,權力最大的分閣。
可以說,整個曙光帝國中所有江暖閣中的產業,都是她掌管的。
當然,這還不是全部,有些有背景的還調查出,這個名叫朱果兒的女人,和江暖閣的閣主是閨蜜。
如果能征服這個女人,豈不是說大半個江暖閣就成了囊中之物了?
所以自從那一天開始,追求朱果兒的人不計其數,毫不誇張的說,這些追求者的隊伍,完全可以圍繞一個江寧城了。
在一次次的拒絕後,朱果兒感覺到了厭惡,然後下了一個命令:再出現這樣的人,把他的腿給打斷!
第一天,就有十二個人被打斷了腿,就被丟在了江暖閣的門前,第二天依然有三個打斷了腿,到了第三天,已經沒有人敢向朱果兒示愛。
在那之後,就再也沒出現過向朱果兒示愛的人,包括馬光維。
他一直深愛著朱果兒,卻不敢大聲說出來,因為他沒有自保的實力,就算他是城主最疼愛的兒子,也沒有辦法對抗江暖閣。
而現在,就在朱果兒要離開江寧城的時候,居然突然冒出來這樣一個男子,一個和朱果兒有關聯的男子。
昨天?昨天他到底和朱果兒發生什麼了?
因為馬光維的一句話,這一次張一凡更好的吸引了許多男性的仇恨。
“踏啷踏啷。”
就在眾人都好奇張一凡和朱果兒之間有什麼關係之時,一兩馬車緩緩的駛了過來。
那是一輛很大氣同是也是很精致的一輛馬車。
拉車的馬一共有四匹,清一色的魔鬼馬,這**比平常的馬要來的更加的高大,渾身漆黒,身上的一些關節處,似乎還有角質,看似很堅硬的樣子,而它的脾氣也要比普通的馬暴烈許多,最大的不同還是這種魔鬼馬的食物,它們平時的食物不是草料,而是新鮮的肉。
而那馬車要比平時所見的大一倍有餘,從遠處看,就像是一個小小的閣樓。
整輛車都是由上好的金楠建木所造,要知道,金楠建木可是極其珍貴,隻有在聖城周圍才有一片樹林,而當年劍無早已歸定,每年砍伐的樹量早已定死,一年建木的產量,絕對不會超過打造十輛這樣的馬車。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些金楠木的樹量,是聖城和其他七國平分的!
在車底,依稀能看到許多機關,那些都是用來減震的。而從馬車的簾子露出的一角可以看到,裏麵鋪設的盡是上好的紫焰貂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