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沒辦法,不知道對方指的什麼,那就得如此。
“江南最美的不是風景,是江南第一美人,最好的繡娘,叫做傅嫣然,似乎還是您的表親,不知道杭州的美人能不能來河北一趟。我想我要是班布爾善,我就希望拉傅家下水。”謝雲芳故意挑撥離間,傅恒微微一笑言道:“我們傅家還上不了台麵,所以親王還不至於動手。”
“可惜了江南的墨寶,難以臨摹這塵世的煙雲,用蕭瑟詞彙難以描繪這繚繞古城,風輕輕,雲淡淡,一片片隱約的柔軟悠悠蕩漾,一絲溫暖潤潤的從心底滲出,在眼前韻開,那繾倦又浪漫的情景、將淡碧鴛瓦堆砌成的空靈,渲染的生動玲瓏。我多想掬一捧湖水,看婉約明媚的律動在旖旎中綰結成潔白無瑕的心蓮。任一曲水線輕輕的流瀉、靜靜的蔓延,在薄如蟬翼的煙雲間飄渺再飄渺。人活在世上,就是高興地時候,順當的事情不多。”謝雲芳如此說的時候,傅恒自然是完全不信的,這大當家長袖善舞,能言善辯。
“如詩的畫卷,飄起了心間芬芳;撩開它如幻的眼簾,蕩起了眸裏的癡迷。因此感到了清靈的羞目,脈脈含情的嬌顏。閉上眼,用心感覺你雨巷街脈裏的柔軟,不知不覺進入了夢幻,掬著夢,走進了佳人含煙的心房。她撐一把油紙傘,踏入了幽深幽深的雨巷,空氣中彌散著淡淡百花的芬芳。不知淙淙溪川裏,彙聚了怎樣的情絲,不知,水以怎樣的矯情醉倒了芸芸傾城,又以怎樣的姿態撥響幽婉的心弦。我總覺得還是江南美人多。可惜我生的不是地方。”傅恒隨意的說,正事談不攏,剛才又一石不但說激不起千層浪,還給人差點金蟬脫殼,劉統勳的事情他自己會告訴他,因為他是上差,這一次老佛爺說的很清楚,這幫人鬧得太凶的,就要生一批,死一批,打壓一批,就看他們誰良心比較好。
現在李慕華的財產小部分到了現在太原李家,也就是李慕華的弟弟李成儒手中,大部分到了那個九姑娘的手裏,也不知道他們有什麼協議,因為他們從來不見麵卻往來書信。這大清國一共有八大富戶,山西的就是祁家和李家,最近李家正在告祁家,祁家的掌櫃在酒裏下了五十散,不過說句實話,祁字俊就不是那類人,唯一的解釋就是九姑娘和李家翻臉是假的。
謝雲芳一笑道:“本朝祁家,方家,李家,陳家,衛家,南宮家,孫家,和趙家是最大的商戶,不過到底是別人家底子厚一些,我們是跑江湖混飯的。”
謝雲芳說完就後悔了,因為沒提朱家,這樣傅恒也就猜出這大當家是朱家的,絕對不是朱家老大朱雲峰的人,那麼就一定是朱二爺的人,這朱二爺一向左外貿生意,但每年在江南呆半年,不過他和謝雲芳什麼關係,這位二爺就喜歡彈琴遛鳥,真的看不出於這位精明強幹的謝雲芳有何關係。
“明個見吧,我要出去辦點事情。”謝雲芳下了樓,傅恒從另一邊出去,進入運來客棧的後門,這後門是五進十間,樓梯有些暗,這運來客棧的樓梯都是活的,也就說出口在那裏可移動。所以遇上搜查決計搜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