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凡塵(2 / 2)

他向我走過來,用手指抬起我的下巴,示意我張嘴。我一向對美麗的事物沒甚抵抗的能力。這美麗的事物之中,自然也包括美男這項。我依言張大了嘴巴,他看了看,便吩咐小二“你去拿些醋來,這位姑娘被魚刺卡著了,並無大礙。”

小二如釋重負“我就說我們酒樓的招牌是一等一的好,客官,您稍等,這就來。”

我突然來了興致,如此我不如戲耍他一番。“公子,你的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為報,不如以身相許,公子覺得如何?”

此時他嘴邊笑意更濃“還是免了。”

“公子莫急著拒絕,其實小女子剛洗過臉的時候也是十分標致的,臉上一粒包都沒有。”不甘心就此放棄一場好戲,我解釋道。此時我非常懊惱,早知道便將容貌易的好看一些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如此良機,白白錯過了。

“在下不才,已有婚約。”他失笑道。

“原來如此,既然這樣,不知公子家中是否有長相與你相似的兄弟?可有未曾婚配的?我報恩於他們也是一樣的。”我垂死掙紮。

“姑娘真是風趣。”他終於無語。這時小二端來了滿滿一碗陳醋。我捏著鼻子囫圇灌了幾口,將魚刺軟化。清了下嗓子,自覺無礙便邀他同坐,與他把酒言歡起來。

無人管束的感覺果真是好,飲美酒,吃美食還有美男可供調戲,果真是神仙般的日子。我們天南地北的胡扯,他的見聞十分廣博,也十分健談,基本上我都是在聽他講。

一杯複一杯間這夜幕便降臨了,今日夜裏的月亮難得的圓,酒意散開來,有些迷迷糊糊的感覺。恍惚間有人有人問我可是也要去極北之地看那魔蓮封印。我甩甩有些昏沉的腦袋“我去那裏作甚。既無美酒美食也無有趣之事可供消遣,萬一那神魔跑出來我還不一定跑得過他,我如此聰慧之人,怎可自投羅網,不去不去。”他笑笑,依稀間他又問了些別的,可是我喝的太沉,便倒頭睡了下去。

夜半醒來感覺自己已睡在客棧的房裏。月色籠罩了窗幔,恍惚間我竟覺著這紗帳也是粉色的。身子熱的出奇,像是著了火一般,燒的血肉都沸騰。我難受的呻吟出聲,不奈的扯開衣襟。神智混沌,靈台間那僅剩的一絲清明也泯滅。隱約覺得這可不是單單醉酒該有的跡象。不知所措,隻是本能的想找個涼爽的地方將這灼熱感壓下去。

軟腳蝦一般費力支撐起身體,想要去屏風後的浴盆中浸浸涼水,消消火氣。腿卻不爭氣,失足間竟生生從床上滾落下來。此時倒也不覺得疼痛,隻感覺周圍好似有涼涼的感覺。頓時感覺舒爽不少。我努力撐起沉重的眼皮,模糊間辨認出著眼前的事物是個人影。穿著黑色袍子,銀發垂腰,此人是誰?不對人是不會有銀色的頭發的,那此妖是誰?

我無力的閉上眼,天旋地轉,骨頭裏都難受。隻巡著那絲涼涼的感覺雙手攀住那人影。仰起臉也貼在他的臉上。好舒服,就像一塊冰,這微薄的涼意刺激了我,讓我想獲得更多。摸索著吻上他的唇,雙手顫巍巍的摸向她腰間去解他的腰帶。他頓時如遭雷擊,猛的推開我。離了這他的身體,我被這邪火燙的骨頭都生疼,我再次貼近他“別怕別怕,我隻是納納涼。”而他卻扔抗拒。

我雖為狐身,這千年來卻從未用過狐媚之術。皆因為幼時母親不許我顯露妖性,她時常以人類女子的操守教導我,凡是尚未婚配的女子都要冰清玉潔,溫柔嬌俏才會惹人憐愛,將來才能找到可以托付一生的良人。然而今夜卻是無它法了。

我努力集中意誌睜眼看向他的眼眸。實則心理卻十分忐忑,對於這從未用過的天生之術心裏十分沒底,不知它如今還管不管用。然而他顯然有些疑惑,與我對視的瞬間眼眸猶豫不定似是十分意外,但卻還是俯身輕輕將我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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