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一大早起床,總是湊著一張俊臉在簡雲曦的麵前笑意盈盈:“老婆,我好像又帥了,今天有沒有愛上我?”
簡雲曦老是打擊他,說他是花瓶美男。
聽到花瓶兩個字,他就很生氣,始終覺得自己帥的很有實力。
為這件事情,還同她賭過兩次氣。
簡雲曦沉浸在過去的回憶中無法自拔,視線一直落在那個男人的身上,直到商向南已經走到她的身邊,她也渾然不覺。
“雲曦,你的酒灑了。”商向南的聲音幽幽淡淡。
簡雲曦低頭,果然因為自己手指不自覺的捏緊被子,香檳杯傾斜,已經灑出一點酒。
簡雲曦表情淡然,索性將香檳酒杯放在旁邊的酒桌上。
商向南嘴角出現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怎麼,還惦記著他?”
簡雲曦抬頭:“商向南,你想說什麼?”
商向南不疾不徐的抿了一口紅酒:“我知道你還惦記著傅天麒,不過很遺憾的告訴你,你惦記也沒用,這個人根本不是傅天麒。”
“我知道他不是天麒。”簡雲曦聲音淡淡。
商向南倒是微微蹙眉:“你知道?”
簡雲曦卻是不願再開口。
商向南也沒有追問,驀然換了一副表情,挑了挑眉:“商太太,同我過去打個招呼?”
簡雲曦說:“我不想去。”
說罷剛想轉身,卻被商向南拉住一隻手臂,強行的挽在臂間,他笑意淺淺,也不看簡雲曦,拉著她就朝著霍承北的方向走過去。
“霍二爺,許久未見。”
男人回過頭來,嘴角淡淡的勾起,眼中清淡無波:“商先生,別來無恙。”
隨即目光就落在旁邊挽著商向南手臂的簡雲曦的身上。
波瀾不驚的眼中似乎有一絲情緒閃過,如同平靜的湖麵被投入一顆小石子,驚起微小漣漪,但很快又恢複平靜。
他似乎難得饒有興致的模樣:“這位……”
“這位是我太太,簡雲曦。”
霍承北盯著他,隨即嘴角似有笑意:“商太太,幸會。”
他如此不動聲色,仿佛今天他們真的是第一次見麵一般。
簡雲曦也隻是淡淡的同他打了招呼。
平淡的寒暄,然後各自分開。
簡雲曦看著那張臉仍舊是覺得心痛。
伏洛加葡萄酒在場地中央的透明的玻璃展櫃中進行展覽。
許許多多的愛酒人士和酒商都圍在展櫃外麵。
“要是說,這伏洛加真是極品,想當年春城的傅家三代製酒,也是名噪一時,隻可惜有個敗家孫子,將那麼大的家業都給敗光了。”
“現在的葡萄酒,若想再也達不到那麼鼎盛時期了,即使是龍中葡萄酒,總也達不到當年傅家釀造的伏洛加那般醇厚甘甜,都說傅家是有製酒秘方的,現在傳言這秘方就在這瓶陳了30年的伏洛加裏麵,所以,這瓶酒今日若是拍出天價也覺不稀奇。”
拍賣會在幫個小時之後舉行。
簡雲曦站在人群之中,聽著競價的聲音此起彼伏。
短短幾分鍾,這瓶伏洛加的價格已經飆升50萬。
其實她是知道內情的,這不過是一瓶普通的陳年伏洛加,那年產量稀少,的確十分珍貴。
加上後來傅家酒窖被封,所有的酒也被鬧事的工人破壞殆盡。
所以遺留在世的伏洛加少之又少。
這酒確實珍貴異常,但也絕不想那些人想的那樣,酒裏麵藏有伏洛加製酒的配方秘密。
轉瞬間,酒的價格已經達到200萬。
這在曆史上幾乎是絕無僅有的,一瓶酒200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