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號接著又問:「凶器?」
「丞相房間中有一斷掉的劍,而且有一點值得考究的是,兩人的房間都沒有打鬥的痕跡……」艾伯特一邊看著手上的文件,一邊回答零號的問題。
零號沒有說話就離開了卡洛兒的房間,轉而來到布茲的房間,這是一間很標準的書房睡房混合型的房間,而在書桌的椅子背後,就是掛著那幅失蹤的畫的地方,因為零號一進房間,就看見了那極為明顯的印,零號走近書桌,發現書桌上隻染有少量的血跡,而大部份的血跡都是在牆上。
伍德洛看著零號正在調查書桌,以為他是在找凶器,於是回答:「那半截劍已經被城衛的人收走了……」
零號點了點頭沒有回應,過了好一會兒後才問艾伯特:「死亡特征沒有了?」
艾伯特留心的重新看了一次文件,然後說:「沒有了,就這麼多。」
伍德洛明顯看見零號的眉頭一皺,於是問:「零先生,難道文件上有問題?」
「嗯……」零號發出了一聲似是似非的聲音。
伍德洛從上星期開始,第一次聽到有人對這件凶殺案提出新的疑點,這讓他感到極為高興,他對那個殺他姐姐和父親的凶手均極為痛恨,他本來擁有一個幸褔的家庭,雖然母親早死,但是有疼愛他的父親和姐姐,但是這兩個最親的人,卻在一夜之間死於別人之手,這讓伍德洛的人生起了極大的變化,自從父親和姐姐死後,他幾乎每天都會來到兩人的房間,為的就是要找查那一絲的線索,然而他從未得到任何的線索,而現在零號竟然在粗略的打量中就發現了其它人沒有發現的問題,這豈能讓他不感到激動!
伍德洛的情緒變化讓艾伯特從文件中抬起頭來,他剛才也有聽到伍德洛的問題,於是便問零號:「老師,究竟文件上有甚麼地方出錯了?」
零號的手指從牆上指到書桌上,然後冷冷的說:「血…血有問題,劍…是從身後刺進的。」
零號的話讓兩人馬上留意起書桌和牆上的血跡,艾伯特更是站了在書桌和牆之間打量了一會後才說:「對啊!如果劍是從前麵刺入的話……」
「那麼血就一定是書桌上較多才對!」伍德洛不愧是艾伯特的兒時玩伴,當艾伯特一說,他就馬上接著說。
「但是這裏卻是牆上的血較多,那隻能證明一點,就是劍是從背後刺入的!但是……」艾伯特興趣的比劃著,說到後來卻又帶著了一絲的疑惑。
伍德洛看著艾伯特,又看了看書桌和牆壁,最後歎了一口氣說:「但是書桌和牆壁之間,勉強也隻能容下兩個人,怎麼會有空間讓人去用劍刺別人呢?」
難道這條線索……就這樣斷了!?
第二十一曲曲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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