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是查問那兩個服侍丞相的仆人,但是經過一連串的查問後,卻並沒有發現任何問題,當那兩個仆人離開後,零號問伍德洛:「卡洛兒小姐平時是怎樣的?」
伍德洛的眼神變得有點迷茫,過了好一會兒才說:「姐姐平時待我很好啊!而且還常常笑呢…怎麼我就從來不知道姐姐會躲在房間裏哭呢?難道姐姐有甚麼事情暪住我了?」
零號不置可否的看著剛進來的管家,耳中像是沒有聽到伍德洛的一番話般,零號見管家已經坐好,於是開口問:「你知道卡洛兒小鬱鬱寡歡的事嗎?」
那管家點了點頭,零號見狀又問:「那是甚麼時候的事?」
「大約是十七年前左右吧!」管家想也不想就回答。
在聽到管家的回答後,伍德洛大聲的吼問:「那究竟是怎麼的一回事!?」
那管家沉默了好一陣子才說:「當年正是少爺出生的日子,夫人則因為難產的緣故而去了,相爺為此而感到很傷心,同時亦因為這樣而曾經頹癈了一段長時間,後來相爺就開始冷淡小姐,這全因為小姐長得很像夫人,這讓相爺感到十分痛心,自此以後,小姐就一直悶悶不樂……」
伍德洛像是抓住了管家的話柄,連忙說:「不對啊!父親對姐姐好著呢!那有對她冷淡!?」
伍德洛對管家的話感到十分的驚訝,他實在不相信那個慈愛的父親和疼愛自己的姐姐竟會有過這樣的關係,在他眼中,這個家是最完美的,他從不相信自己的父親如這樣對待自己的姐姐,因為在他眼中,他的父親一直是最好的父親。
那管家幽幽的歎了口氣才接著說:「後來在一次的朋友聚會中,一個相爺很要好的朋友知道了相爺對待小姐的態度,很是生氣的罵了相爺一頓,這讓相爺感到很內疚,當夜就和小姐整整聊了兩個多小時,當時我也一直在場,兩人聊著哭著,最後相爺更將小姐的房間搬到自己的旁邊,自此以後,相爺對小姐的態度也日益改善……」
「不對!那麼姐姐應該變得開心了才對啊!不是嗎!?」還不等管家的話說完,伍德洛就急急忙忙的打斷了他的話。
那管家搖了搖頭說:「這我也不知道,雖然小姐的待遇變好了,但是她卻似是從來都沒有開心過,隻有少爺你在場的時候,小姐才會表現得高興一點……」
聽到管家的話後,伍德洛很是失落的走出了議事廳,口中隻是喃喃的說:「不會的…不是的…那一定是他說謊……那是謊言……謊言……假的……」
零號示意了艾伯特一眼,艾伯特立時明白零號的意思,連忙向著伍德洛離開的方向走去,這時零號繼續問:「那麼案發前一晚,有沒有甚麼人來找過丞相?或是有沒有發生過甚麼奇怪或不尋常的事情?」
管家想了想後才說:「案發前一晚大將軍來找過丞相,他們不知道聊甚麼聊到很生氣,最後更在房間內大打出手呢!
「至於奇怪的事情……倒也沒有甚麼特別奇怪的事,除了小姐近日心情變好了之外,好像也沒有其他特別的事情了……」管家想了好一會兒後,才說出了和小依小洛一樣的答案。
零號想了想後就對那管家說:「那好,你先走吧。」
管家站起來正想離開時,卻又突然回過頭來對零號說:「啊!我想起了……在案發前一日下午,小姐對相爺說她送給他的那幅畫還有點問題,所以曾經拿過去加了幾筆,拿回來後相爺還讚小姐有畫畫的天分呢!」
零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才對那管家說:「好的,麻煩你了。」
當管家離開不久後,艾伯特和伍德洛就回到了議事廳,艾伯特看到零號正坐在椅上沉思,於是問:「疕師,有找到甚麼有用的線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