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雪右手托腮,由上往下看向那宮女道,“我說這位姐姐,我今天才第一天見你,你怎麼說前幾日還摔倒在我麵前呢,真是好笑,而且我來這府裏不過幾日,根本沒有見過你,你再想想,是不是落在別的地方了?”
誰知漫雪說完那宮女哭的更加厲害了,給漫雪磕了一個頭繼續道,“陸小姐,求求你還給我吧,那真的是我的命啊,日後奴婢一定為您赴湯蹈火,萬死不辭,這麼個物件您快點還給我吧。”
漫雪氣急,“你這人,我說了我沒有見過你,你怎麼這樣誣陷與我!”
王勃忙上前道,“你是不是記錯了,陸小姐才來府裏,這可不是小事,事關陸小姐的清白。”
那宮女急道,“奴婢不會記錯的,隻有那一次摔了,其他時間都是好好的,剛郡主要找我才發現沒有了,一定是陸小姐拾獲了。”
漫雪現在氣的想要暴打她一頓,一會還,一會拾獲,敢情她陸漫雪就一定拿了。
那宮女看漫雪沉思不動,忙對漫雪進行搜身,果然在漫雪衣袖中找到了一個錦盒,晴郡主一看忙大叫道,“我的錦盒,陸漫雪,還說不是你?”
漫雪大怒,“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陷害於我,”對著郡主道,“晴郡主,這個錦盒可是前幾****在後花園親手送給我,您不會貴人多忘事不記得了吧。”
漫雪說的不卑不亢,敢情這晴郡主與這宮女演了這麼半天,為的就是這個錦盒,明明是她送的,現在好像弄得自己是那見錢眼開之人。
那宮女一直低低跪在漫雪腳邊,頭埋的很低,好像要鑽到地洞裏似的。晴郡主一聽漫雪這話忙說道,“你這臭丫頭,竟然敢私自搜陸小姐的身,來人啊,給我拉出去棒打,一直打到下不來床為止。”
接著有人聽令將那宮女帶走,晴郡主忙對漫雪說,“我想這件事就不要繼續追究下去了,物件找到就好,至於再說下去的話,恐怕陸二小姐麵子上會過不去。”
嗬!說的好像她陸漫雪是賊一樣,“漫雪愚鈍,還請郡主賜教。”
王勃忙開口道,“一個物件而已,你們倆就別爭了,晴兒,不得無禮,陸小姐可是王兄的貴客!”
晴郡主笑道,“妹妹知道,就是因為知道是王兄的貴客,所以才想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是你看個陸小姐,好像自己無錯似的。”
漫雪站起來吐了口氣,一手輕撫了鬢角的秀發道,“郡主有話不妨直說,漫雪自認問心無愧!”
晴郡主也站了起來說道,“好,不知道陸小姐記性是不是不太好,本宮剛說了,我是今日才來拜訪小蝶姐姐,何曾前幾日與你在後花園見麵,並且送你這個物件,我看分明是你當地看那宮女身上有這麼個物件,一時起了貪心據為己有了。”
漫雪撓了撓頭發道,“嗬,郡主所說的給我留個顏麵也就是這個。”
小蝶一副摸不著頭腦的神情,“漫雪,究竟是怎麼回事?”
漫雪繼續道,“那****和陳亮一同從我師傅那過來,陳亮忙去看沈卓然,我想事情想的入神便胡亂走了起來,不想碰到了郡主,剛想離開,但是已經晚了,郡主當時將這個錦盒送與我當做見麵禮,如果郡主一時記不起,民女倒是可以讓我師傅為郡主診治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