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薛逸清對於那些士兵的膚淺看法,唯有一笑置之不予理會。因為他既不想打擊這些士兵的心情,又不想把真相出來令亞特軍區大亂。所以,隱藏秘密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事情。
看著身邊的士兵一個一個互相扶持從運輸機上下去的時候,還伴隨著一陣陣的歡聲笑語。薛逸清又對胡宗勝無奈地笑了笑,胡宗勝會過意來同時對他搖搖頭,接著又歎了一口氣。
江善男與禿瓢二人一下運輸機便湊到了薛逸清身旁套問消息,江善男死皮賴臉地問道:“隊長,你既然已經當上胡宗勝那營的一營連長,我們哥幾個又該怎麼辦啊?”
他雖然是問話,可語氣中盡是高升的渴望。薛逸清當然聽了出來,於是他故意裝作什麼都不清楚,並對江善男道:“營中重新組建,必然是百廢待興有很多事情要做。我覺得你們倆可以暫時勝任教官一職,不知你們願不願意?”
二人原本隻想著自己最起碼不是當個排長也該是班長之類的軍官,哪裏會料到薛逸清竟莫名其妙出一個所謂的教官稱謂。
江善男抓了抓自己的腦袋,一臉鬱悶對薛逸清道:“隊長,你就別耍咱們兄弟了。咱們不是要去一個加強連嘛。這連裏的弟兄都是經過訓練並且參加過戰爭的士兵,他們還需要培訓什麼?就算真的要培訓,也該是這幫老大哥培訓我們才對。你讓那個我們當什麼教官,不是要害我們嘛。”
禿瓢這次居然也幫著江善男起話來:“就是,你這麼做,等於將兄弟們推向火坑。隊長,你要真這麼做,可別怪我以後不認你這個隊長。”
薛逸清一直靜靜地聽著這二人的連番搶白,等他們無話可之際,這才開口解釋道:“你們兩個跟我混也算有一定時間了,沒想到想事情依然是那麼膚淺。嗬嗬,我看你們就是被那加強連的士兵能力嚇怕了,所以才會六神無主。我先問你們,那加強連中士兵的能力,你們倆是不是親眼見過?”
聽薛逸清如此一問,禿瓢連忙拍了一下自己的光頭,大聲道:“對啊,我們倆可真笨,居然還沒打仗就先被對手給唬住了。”
“你聲點,我耳朵差點都被你震聾了。”江善男也隨即明白了自己的愚笨,但他要麵子,隻好借此了禿瓢。
薛逸清這才繼續安慰他們:“放心吧,詳細的訓練計劃,不過是我收服他們的一種幌子。至於你們,也隻是對這個計劃起一定的輔助作用。等到計劃成功了之後,他們必定會服你。隻有這樣,我才能安排一些相應的職位給你們。我這麼,你們應該明白了吧?”
“明白明白,我們倆要是這樣還不明白,那就別當兵啦,索性改行去當炮灰得了。”江善男一知道自己終將能做軍官,他的心情立馬就好了不少。
想著自己入亞特軍營前曾經跟家裏人保證,自己一定要在亞特軍營裏出人頭地的話,他便無法遏製地將激動之情顯露在了臉上。
薛逸清急忙勸告他道:“我看你還是先把這股興奮勁收起來,等咱們把任務辦成了之後,我大不了放你一假,讓你去找個僻靜的地方愛怎麼哭就這麼哭。”
“靠,我江善男既然當了兵,就不會流淚。”江善男強忍住自己差點因激動流出的眼淚,死要麵子地道。
薛逸清道:“行了,咱們趕緊收拾收拾,然後回新家。”
禿瓢這時笑道:“放心吧隊長,咱們不需要再回龍的那連部去收拾什麼。因為兄弟們這次出之時,基本上已經把能帶的行李都帶上了。”
薛逸清一聽這話,立即舉起大拇指道:“你們厲害,我服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