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優鄭重的點點頭,道:“那是當然,我吳優就代表著我所有兄弟,隻要你真的靠真本領讓我信服,那我一定帶著全體士兵服從你的命令。”
“好,那就來吧。”薛逸清興奮地眨了眨了眼,然後當先大步走到那決鬥的地點站定。兩幫人分兩邊而立,為各自支持的人吆喝打氣。
薛逸清耳聞眾人叫囂之聲,更是搖頭苦笑。他之所以會有如此之態,隻因為他對這場決鬥根本就提不起一點精神。這也難怪,對於薛逸清而言,讓他打一場穩贏的架,對他而言就是一種折磨。
吳優這時已經站在了薛逸清的麵前,他一雙虎目死死地盯著薛逸清,雙拳緊握,顯然勢要將薛逸清擊倒。
薛逸清大聲道:“可以開始了,啟動重力裝置。”
其實薛逸清此話完全是多的,因為他剛出口之時,吳優的手下已經起先將事情辦妥。
十倍重力開啟之時,薛逸清甚至都沒有什麼感覺。可他善於偽裝,當他見到吳優的臉色突然一變之後,他便明白過來生了什麼事情。
吳優原本還相對從容的麵龐,突然間一緊。薛逸清心頭暗笑,難道這子是裝的?看著不像啊。他且不管吳優是不是裝蒜,自己反倒跟著吳優一樣,裝出了一副身體痛苦逐漸增加的神情。
江善男一見此狀,忍不住道:“額,看來十倍重力也讓他們倆夠嗆,你們看看。就這樣子,我估計這二人都不用動手了。光是十倍的重力,就得把他們二人給壓垮。”
#零式戰神的修複狀況,薛逸清其實心裏非常清楚。他既然敢讓外人看,就不會丟這個臉。
潔白的零式戰神,被耀眼的陽光一照,不禁光芒四射,更加增添一股銳不可當的氣勢。那氣勢直逼人心弦,足以令任何人都為之撼動不敢輕視。
“這就是真實的機甲武器,果然非常具有威力。”吳優嘴中嘖嘖讚揚,至於先前與薛逸清的一槍之仇,也隨即忘記。
薛逸清道:“我的這具零式戰神比起那些高級機甲根本就不值一提,沒想到你們會看得起它,這可真讓我意外。”
吳優笑道:“厲不厲害其實我們也不是太清楚,因為這段日子各國之間一直出於和平狀態。我即便想要見一見經曆過戰鬥的機甲,也隻是癡心妄想。現在你幫我了卻了這一個心願,我們都得謝謝你才是。”他完這段話之時,看見薛逸清似沒有在意這段話一樣。於是,他隻好又道一句:“好了,現在第二件事也辦成了,我們心願以料,可以暫時叫你一聲連長了。”
當他一出口,餘下的百名士兵也立即齊聲喊道:“連長。”
這一幕薛逸清倒沒有預先料到,他原本還以為這幫家夥非得等到明日訓練之時才會有所觸動。哪知道,今就先改口了。但薛逸清從他們桀驁的眼神中看的出來,這聲連長暫時不是自內心,隻是給他一個微薄麵子而已。
既然如此,薛逸清覺得自己也就不用再費什麼口舌跟這些人多客氣什麼。於是,他突然話鋒一轉,張口道:“咱們現在也已經認識了,不如先熱熱身。我從胡營長那聽,你們的實力非常卓絕。正因為如此,你們才敢不給我這個新任連長麵子。而我起初也就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才會對你們有點興趣。”
吳優麵色一冷,雙拳不由自主地握緊,問道:“那你現在見到了,是不是對我們很失望?”
薛逸清知道吳優是故意反話,像他們這些人自負慣了,一般故意貶低自己隻有他們麵對強者的時候。這倒是給薛逸清一個提醒,明自己在這幫人眼裏,已經是一個強者了。隻不過他們死要麵子,不喜歡直接投降。即便是輸,也得名正言順地輸掉才能算數。
想到這,薛逸清隨即道:“失望的確有那麼一點,不過還不置於絕望。至少,你們隻要加以訓練還能有戰鬥的能力。”
此話一出,那百餘士兵頓時躁動了起來。其中閑言碎語,多是指薛逸清大言不慚,口出狂言之類的話語。而薛逸清對此卻全都充耳不聞,因為他明白要收服這幫兵士,先就得提升他們的仇恨度。一旦仇恨度到了頂端,最後再把他們狠狠地摔下來。到那時候,計劃進行將會順利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