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胡萊萊也不問了,由著他帶著她滿遊樂園裏瘋。
太陽快要下山了,他才帶著她出了遊樂園,進了一家環境不錯的西餐廳。
董路言依舊不言不語,胡萊萊低頭認真的用刀劃牛排,董路言就盯著她看。
兩人誰也不說話,氣氛就這麼一直尷尬的僵持著。
直到胡萊萊的電話響起,她看到是賀城,心裏一喜,正準備找個理由離開的,電話卻被董路言搶了去。
她生氣的丟下刀叉,問他:“董路言,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就想這麼靜靜的看著你吃一頓飯。”
看著這個對自己來說是那麼特別的男人,胡萊萊終究還是心軟了。
“董路言,我們都是大人了,看到你這樣,我也會不好過。”
“是嗎?”董路言翹起嘴角,把自己盤子的牛排夾到胡萊萊盤子裏,他開口說:“你會為我難過,那我能不能理解我我還有幾乎呢?”
“董路言,你再這樣的話,這飯真沒辦法再吃下去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你吃你的,我就想這樣看著你吃,行麼?”
“都瘋了一天了,你怎麼不吃?”胡萊萊把董路言夾過來的那塊牛排重新放回了他的盤子裏。
如果對麵坐的是賀城的話,她會毫不猶豫的把那塊牛排給吃掉,可是現在對麵坐著的人是董路言,不是賀城。
董路言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他慢慢的說:“萊萊,我就要去美國了。”
胡萊萊抬起頭,看著董路言。
“剛在酒吧,就是談論這件事的。”
“怎麼突然要去那麼遠的地方呢?”胡萊萊的眉皺了皺,想拿餐巾紙擦嘴巴,董路言卻搶先一步,探起身子,含住了她的嘴唇。
驚詫間,胡萊萊忘了反抗,其實即使此時她奮力的反抗也是無濟於事。
董路言含著她的唇舌,不放過任何一個柔軟的地方,極盡的唇齒糾纏間,他突然嚐到了一股鹹澀,那淡淡的滋味,讓本想索取更多的腳步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