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到底還是放心不下,拖著胡萊萊去了她設在二樓的休息室,硬是看了她已經長好了刀口。
“白薇,咱能不能不這麼誇張,就一個小小的切除闌尾的手術,你至於緊張成這樣麼?”胡萊萊脫掉鞋子,盤腿坐在沙發上。
“胡萊萊,我這是關心你,你少在這裏得了便宜賣乖了!”
白薇對胡萊萊一向都是這樣,罵她時從來都不客氣,關心她時,同樣也是掏心掏肺毫不保留。
“薇薇,說正經的,你說我是不是特沒出息啊?”
“怎麼了又,我的大小姐?”
白薇也蹬掉叫上十幾公分高的鞋子,跳上沙發。
“我都和賀城離婚了,我又跟他回來,你說這算是什麼事兒啊?”
白薇一下子把胡萊萊壓倒在沙發上,她逼問她說:“說,你們之間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麼曖昧的事?嗯?”
胡萊萊伸手在白薇腦袋上敲了一下,推開她說:“瞎說什麼呢,你腦子能純潔一點不?”
白薇鬆開胡萊萊,一個人難得安分的坐在一邊,她說:“胡萊萊,你可真是冤枉我了,不是我腦子不純潔,拜托你你自己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臉上的表情吧。”
胡萊萊伸手摸摸臉說:“我臉上的表情怎麼了?”
“你自己笑的那個曖昧勁兒,恐怕等下連你自己看了都覺得惡心!”白薇從沙發上下來,還真拿了麵鏡子丟在胡萊萊麵前。
胡萊萊也確實拿起鏡子照了照,自己笑的確實挺曖昧的,但她怎麼一點也沒覺得惡心呢。
“薇薇,你說說,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麼辦?”
白薇把腳擱在沙發前的玻璃桌上,微微歎了口氣說:“胡萊萊,你這輩子最大的福氣就是遇上了賀城!”
胡萊萊瞪大眼睛看著白薇:“為什麼會這樣說,你不是一直支持我和董路言在一起的嗎?”
“那時候我正愛一個人愛的昏天暗地,你愛了董路言那麼多年,我就覺得你理所當然的就應該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