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女伯爵和自己的心腹手下的一番談話,雖然因為內容涉及隱私,每個人都刻意壓低了聲音,可惜宙卡的耳目聰明不是一般人可比的,涉及隱私的談話內容還是一字不漏的全被聽到了。
傑士邦、索卡、德庫拉這一個個熟悉的名字,讓宙卡不由得感歎,真是天涯何處不相逢,在這裏都能遇到不算熟人的熟人。
沒想到自己殺掉了那一隊貴族押運隊竟然是樓下這個少女伯爵的手下,自己的天兵組織是在那次的事件之後成立的,也是因為那次相遇,自己收下了現在的弟子,天兵組織中的第一代弟子都是出自這個女伯爵的的手中。
布倫蒂亞和守護騎士還提到了有關德庫拉伯爵的事情,宙卡對於那個野心勃勃的貴族青年影響很深,從他可以犧牲自己的貼身隨從練功就可以看出,沒想到一別數月,德庫拉伯爵也風雲際會,成就了一番大的事業。
聽了一些和自己有關的內容,宙卡沒有興趣再聽下去,一個印訣張開了隔音結界,靜下心繼續修煉,一直到了日垂西山的時候才回到現實世界。
得了宙卡吩咐的老板早就在門外等著了,見到宙卡,旅館老板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眼中還帶著幾絲的不舍,這樣出手闊綽的客人就如同寶石一樣可遇而不可求,沒有能夠狠狠的宰上一頓實在是太可惜了,如果能讓他住上幾個月,天哪,那真是太美妙了。
宙卡沒有心思理會這個市儈小人的想法,揮揮手,拋出一些金幣,然後在旅館老板的陪同下,走下了樓梯,看到樓下的大廳已經擠滿了人,但是上午來的貴族少女以及隨從都已經不再了,旅館老板說他們剛剛離開了。
車夫早已經備好了馬車在門口等待,宙卡上了馬車,在旅館老板戀戀不舍的眼神中,馬車沐浴著聖潔的夕陽,離旅館越來越遠。
宙卡眯著眼睛,如今他的生活可是說再單調不過了,修真者可以斷絕一切的生理需求,宙卡現在每天除了修煉,連吃飯和睡覺都免了,而且因為生性比較孤僻的緣故,宙卡隻和夏宇說話,至於神秘空間中的那些人,宙卡更願意帶領他們,而不喜歡和他們打交道。
突然,前進的馬車停了下來,宙卡大為不滿,一枚金幣灌注了一些力量扔了出去,從木板上穿過,砸到了馬車夫的後腦勺上,發出了一聲極其響亮的聲音。
“對不起,尊貴的先生,我不是有意停下來的,而是因為前麵實在是非常的危險,我聽到有人在戰鬥,我認為我們現在還是不適合趕路。”車夫的聲音傳來。
車夫的後腦勺被這一枚金幣砸的生疼,將金幣抓在手心,車夫一點也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疼,在他的眼中看來,被金幣砸中可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了。
車夫正拿著金幣獨自陶醉,隻聽見身後的風聲,回頭看時,黑袍的雇主已經下了馬車了,忙著說道:“先生,前麵可是有武者在戰鬥,你現在去實在是太危險了。”
又是一枚金幣飛到車夫的手上,車夫不再說話了,對於金幣這種語言,他可是非常有天賦的,知道神秘的雇主想看看前方出了什麼事,而他要做的就是呆在原地等。
宙卡飛速的趕到前方的事出地,隻看到在旅館老板口中早已出發的少女貴族布倫蒂亞和她的一般手下都被困住了,困住他們的則是上百個剽悍的武士,這些武士的服飾各不相同,但是都有同一個特征,那就是有著整齊劃一的紀律,儼然是一支精銳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