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渠在棋盤門上施了自己的禁術,炎居中招了,吐血倒地不起!
“好久沒有誰送我這麼多神力了!公子既然早已知道我把那棋盤換成了我的逸棋,為何還要自投羅網呢?這不像你的做事風格啊!”犀渠奸笑著緩緩向眾人踱了過來。
什麼?炎居早就知道了?那他為什麼還要下那盤棋?難道,他真是在保護我們?
已經容不得雲軒多想什麼了,犀渠已經滿臉殺氣的衝到了眾人麵前,手上多了兩柄金剛拐,拐掛風聲,直取衝在最前麵保護雲軒等人的白澤和夫諸!
“噗!”血光崩現!
犀渠左胸口被戳穿了一個窟窿!窟窿裏伸出一隻利爪,爪上緊緊掐著犀渠那顆脫離了身體但依然跳動的心髒!
“嘡啷!”
金剛拐墜落於地。
犀渠艱難地回過頭去,那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臉寫滿了不甘與不相信:“你?…………”
分明是炎居!
“我?你以為我會死是嗎?你想,我怎麼會傻到明知有人害我還自投羅網的地步呢?喪魂術知道吧,以撕裂自己靈魂為代價來交換對方的生命,並以此提升自己的神力,我那禁術就用在了你的身上!”炎居利爪一擰,心髒被掏了出來。犀渠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著。
“進洞口見是你的時候我就已經心存戒備了,於是在和你交手那一刻我就已經把喪魂術所需要的靈器鎖定在了你的身上。當我看到你的逸棋門時就知道了你果然沒安好心,所以我就撕裂了自己的小片靈魂做成分身假裝中招,引你上鉤。開始我還在猶豫,畢竟你不是什麼小角色,喪魂術一旦失敗,我的那片靈魂就會因此喪失,不過還好趕上了。”
炎居貪婪地撕咬著手中的心髒,嘴臉上滿是血漿。吃到最後,炎居伸出細長的舌頭在嘴的周遭一舔,一臉詭異的笑道:“多謝款待!”
看著這血腥的場景,蠻蠻和九尾姑娘驚恐的呆立在原地,不住的顫抖。
作為朋友,眼前這個男人如果用於對付後麵的幾隻妖魔的話那絕對是一座完美的靠山!但是,作為日後的敵人,他絕對是在場所有人,甚至神界,相當棘手的障礙!
“走吧!”炎居似乎沒受什麼影響,笑著問大家。
“回答我!你有沒有在我們幾個人身上弄你的什麼靈器?”白澤手中的匕首依然沒有落下,刀尖指著炎居狐疑的問。
“你就是這麼做朋友的嗎?放心吧,它是有時間限製的,要是給你們安了的話你們幾個的小命早就是我的了!哼!”炎居蔑視的看了白澤一眼,徑直穿過了棋門。白澤緩緩地吐出胸中一口悶氣,繼續一刻不停的盯著炎居。雲軒也不知該說什麼,隻能苦笑著安慰一下白澤,繼續下一段征途。
一道晃眼的光芒閃過,一片紅色的泥沼出現在眾人眼前。
“這要怎麼走啊?”看著眼前滿是顏色各異的鍾乳石和石筍,底下蔓延到遠處的是一塘還在冒著氣泡的紅色淤泥,眾人根本找不到一處能下腳的地方。
“這裏我記得,這是紅蜘蛛精的巢穴。”鸞姑娘終於自信起來,“不明情況的人肯定會把紅蜘蛛精逼進自己的巢穴裏,可是他們不知道,最令他們恐懼的紅蜘蛛精才是渡過泥沼的關鍵。”
“你的意思是,讓紅蜘蛛精托我們過去?”白澤問。
“不!”鸞姑娘否定道,“讓他們出來,趁他們露頭的瞬間踩在他們身上飛渡過去!記住紅色的石柱,看到就往左轉,直到看見對岸。”
“踩在那些惡心的精怪身上?”炎居似乎很不樂意,“我可不想碰那些低能的畜牲!”
“那您就隻能試一試您的騰空術了,能跳多遠就跳多遠。哦,對了,那紅蜘蛛可是隨時都會噴出紅泥蛛網獵捕空中的活物哦。可一定要擔心啊!”鸞姑娘依舊微笑著。
“嗬嗬……”炎居苦笑一聲,“聽您的,小姐怎麼吩咐我們就怎麼來,不就是讓他們出來嗎,震!”
炎居一抬手,“轟”的一聲,泥沼震得蕩起一圈巨大的波紋。
“你!”鸞姑娘急忙要攔,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隻好輕輕的歎一聲氣,“唉!這下麻煩了!”
眾人再看,泥淖裏探出了數條胳膊粗的細長蜘蛛腿,緊接著露出了八隻醜陋的眼睛惡狠狠的盯著幾個人,隨著淤泥的落下,眼前泥沼上站立一隻憤怒的紅色蜘蛛。
“麻煩?一隻傻蜘蛛精能有什麼麻煩?”炎居不以為然。
“那一窩呢?”鸞姑娘指指泥沼裏,泥沼翻動,轉眼間眼前林立起密密麻麻的蜘蛛腿,隻是一瞬間,泥沼已經不見了,麵前是一片翻滾著的蜘蛛海洋!
“叔叔!帶上騰挪的慢的趕緊走!記住,行動要迅速!看到紅色石柱左轉!一定要避開紅蜘蛛精的蛛網!否則就成了蜘蛛精的晚飯了!”鸞姑娘吩咐道。
“好嘞,放心吧!躲開精怪的攻擊比躲避妖魔的陷害容易得多!他們幾個的安全包在我身上!走!”白澤暗諷一下旁邊的炎居,抱起旁邊的九尾姑娘一躍而起,腳尖輕巧的點在紅蜘蛛精醜陋的軀殼上,幾個騰挪轉眼已躍出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