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淩彬看了眼進來的趙穎竹,心想,就這丫的條件,即便不是常做,也不算良家婦女了,三千一個晚上都勉強,虧她還真覺得自己值三萬。呦呦,手腕上的鐲子還值幾個錢的,就不怕來了被n個男人輪,之後還把她身上的財物搜刮一空?真是沒當過婊砸不知道當婊砸的難。皮肉生意那麼好做的話,這世上就沒有良家婦女了。
現這個“冷先生”上下打量著自己,又了句“zu吧”,趙穎竹心裏一直想著的是怎麼趕緊做完,賺到這剩下的兩萬塊錢就走人,同時祈禱著眼前這位“冷先生”最好時間短一些,三五分鍾完事兒最好,自然想到的是“**”的“做”,於是便把鞋子脫了,坐到了床沿上。
“你在幹什麼?”淩彬知道趙穎竹想歪了,很是無奈,他其實也是被逼接這個活,如果真的做了就完事倒也算了,關鍵又不行,真是愁死人。
“不是您……做嗎?”趙穎竹一下子結巴了起來。
“做你妹啊,我坐,坐下的坐,sidn。”淩彬吼了起來,同時內心也在咆哮:我他娘的能幹這活嗎?潘子他丫的這會兒在幹什麼呢?
趙穎竹被嚇了一跳,趕緊從床沿上起身,顫顫巍巍地赤腳走到了淩彬麵前。
“行了,直接脫吧。”淩彬擺了擺手。
趙穎竹這下謹慎了,或許這些人真的是有特殊癖好,有些還是問清楚的好,像剛才,明明是讓自己坐下,怎麼會理解成做呢?真是的。於是弱弱地問道:“不是拖地的拖?”
“你丫的還能更搞笑些嗎?拖毛個地啊,是脫衣服,脫衣服啊。”淩彬吼得更大聲了。
就在趙穎竹嚇得幾乎要哭出來,準備把上衣脫掉的時候,淩彬又冷冷地話了:“行了,去洗澡。”
這下沒有歧義了,就是去洗澡。
可是趙穎竹在來之前已經在家洗過澡了,她覺得有必要跟這位“冷先生”明一下,自己是洗過澡的,是幹淨的。
“我……我洗過澡了。”
“你的意思是讓我趕緊操,操完給錢對吧?”淩彬一把捏住趙穎竹的下巴,將她的臉拉近到自己麵前,皺起眉頭,並讓自己臉上的疤痕看上去更加可怖一些。這種嚇人的事他還是做得比較順手的。
而趙穎竹因為剛才確實是這樣想的,這會兒又被淩彬的氣勢嚇住,一時間動也不敢動。
“這樣才乖一些,要不是看在你第一回出來做的份上,我早投訴了。”淩彬這話一出口就有些後悔了,投訴?向誰投訴啊。
幸好趙穎竹根本沒能顧得上他的話,隻一味地點頭,像雞啄米似的。
“去洗幹淨了,待會兒我還有兩個朋友要來。”
趙穎竹知道自己不適合多話,可是她實在忍不住還是要問,而且這個不問不行啊,還有兩個朋友要來?什麼意思啊?
“您還有兩個朋友?他們……?”趙穎竹此刻多麼希望得到的答案是這位“冷先生”在跟她做完之後要會見他的兩個朋友,所以他們要抓緊時間。或者哪怕是待會兒讓她扮演他的女朋友,幫他接待兩位朋友,之後再做也可以。
“我喜歡看p。”淩彬輕描淡寫地道。
趙穎竹的內心此刻有千萬隻草泥馬奔過,同時又恨不得吃下後悔藥,不邁進這個房間。
“你不會覺得我花三萬塊錢是來讓你爽一回的吧?”
“可是我……我不會做。”
“不會做你還出來賣?難不成還要我教你怎麼做?還是你覺得隻要脫光衣服躺到床上分開兩腿閉上眼睛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