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鬆柏見風千韻反應平平的,也不好再在抹殺指令一事上再做討論,那樣反而顯得他們嚴家故意借著這件事情來跟風千韻要恩情似的,雖然事實本來就是這樣,但做得太明顯了就不好了。
“思航,你坐在小神醫的身邊,怎麼不多幫小神醫夾點菜呢,你手長,小神醫夠不到這邊的菜。”抹殺指令的事情不好談了,嚴家的重心又轉移到嚴思航的身上來了。
嚴思航不待見風千韻,於是隨手夾起一整條魚往風千韻的碗裏一放,就當是完成了他的長輩們的指示了。
可憐的風千韻用的那隻碗,就那麼一丟丟的大小,還不夠塞下那條又肥又大的鯽魚的一個魚頭的。
嚴思航覺得自己和風千韻挨著坐渾身都不舒服,一頓飯的時間對他來說仿佛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終於挨到了飯局結束,嚴思航的厄運卻才是剛剛開始而已。
“思航,吃完飯你就多陪陪小神醫,不用管我們這幾個老東西的,你們年輕人自己玩自己的去,別被我們級個小孩子絆住了腳。”嚴爺爺如是說。
“是啊,思航,不如你們出去看場電影吧?不知道小神醫喜歡看什麼樣類型的電影呢?”嚴媽媽如是說。
“思航,你的車子早上爸爸幫你加好油了,不如你帶小神醫出去兜兜風吧?”嚴爸爸如是說。
可憐的嚴思航就這樣被他的家裏人給賣了。
“思航哥哥,你的房間在哪裏?我能參觀一下嗎?”風千韻忽然問道。
她這一問,嚴媽媽不等嚴思航回答就指著客廳過去的第一個房間道,“思航的房間在那裏,思航,帶小神醫去參觀一下你的房間,小神醫不是我誇我自己的兒子,他的房間打理得幹幹淨淨的,絕對不像現在社會上有些懶得要死的男生一樣臥室就跟豬窩似的。”
嚴媽媽指完風千韻便自發地朝著那房間走了過去,嚴思航鐵青著一張臉跟了上去。
進了房間,嚴思航“砰”地一聲將房間門重重地關上。
“你到底想幹嘛!”嚴思航可不認為風千韻真的隻是想要進來看一看這麼簡單。
“想知道更多的關於抹殺指令的事情。”風千韻邪邪一笑,她的目的很明確,她敢肯定嚴家人既然有這樣的能耐在名單上動手腳,那就一定對指令有更深的了解,這了解會比宋麗看到的那份文件上麵的內容更多。
“你的名字已經不在名單上了,你還想知道這些做什麼?”嚴思航冷哼,她剛才在外麵的時候表現得那麼不在乎,原來是假裝的!
“那是我的事情,而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告訴我我想知道的就好了。”風千韻在房間了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椅子坐下來。
“哼,很遺憾,這是軍方的機密,我是不可能告訴你的。”嚴思航作為一個合格的軍人怎麼可能將這麼重要的訊息透露給風千韻知道?
“在你們嚴家,有軍方機密這種東西嗎?別告訴我你爺爺刪除我的名字走的是正常的司法程序!”風千韻輕笑道,連娼都嫖了,還想說自己是純情小處男?
“你……”嚴思航無法反駁風千韻的話,進而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三天後的那天晚上,你不要待在龍家大宅和盛華酒店兩個地方。”
“看不出你還是挺關心我的嘛,時間地點都告訴我了呢!”
“你弄錯了,我爺爺費了不少力氣將你的名字從名單上刪除,如果你在那個時候闖入這兩個地方,及時你的名字不在名單上,也一樣會被處理掉。”嚴思航從來不想理會風千韻的生死,要不是他的家人,他根本不可能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告訴風千韻。
其實嚴思航不說,嚴鬆柏也是會和風千韻說的,就如嚴思航想的那樣,因為風千韻如果剛好在那個時間闖入上訴兩個地點,那麼嚴鬆柏刪掉她的名字的這番功夫就全部白費了,風千韻之前就是住在龍家大宅裏的,不特地交代風千韻,她極有可能真的會這麼巧在那裏。
“不管怎麼說,你都告訴了我我想知道的信息,我還以為我要對你好好地進行一番‘嚴刑拷打’你才肯說呢!”風千韻故意將話說得極其曖昧,尤其咬重了“嚴刑拷打”這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