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托住他的下巴,發現他下巴上有一條很好看的凹線,便忘記了自己要做的阻止,用手在上麵輕輕摩挲。
這舉動不僅沒有讓他停住動作,反倒是讓他的吻更加粘膩,喘息更加急促。
明月喘息著找回了幾分清明,然後揚眉道:“殿下,他們叫你呢!”
朱祐樘聽到了她的聲音,也聽明白了,她說的話,可是手上卻沒有停止動作。
話音剛落朱祐樘已經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抿嘴一笑,他的吻一路向下,落在她的鎖骨上,舌尖在上麵輕輕來回打著圈,他看到她的臉變得通紅,他的手在她的兩腿之間輕撫,膝蓋、大腿,再向前一點兒,翻開她層層的包裹,直接找到那個細密的小口。
他牽起她的手,一同輕撫自己的身體,它堅硬地挺拔著,等待出發,一同輕撫她的身體,濕潤溫暖,春水潺潺。
可是此時,冰含已經不合時宜的破門而入。
“啊!”冰含失措的一聲驚叫劃破長空,又瞬間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知道自己所做的不應該,趕緊向後退了出去,朱祐樘已經讓她驚的失了興致。
索性,坐了起來,沒好氣的說道:“進來吧,出了什麼事。”
“這個,外麵的水分完了,民眾有些人為了搶水起了爭執,海夫人一個人平息不下來,想讓女史大人一起過去幫著照料一下爭執中受傷的民眾。”
聽了這話,朱祐樘執意要去外麵瞧瞧,這一番折騰,之前是激情無限,可是此時勁力泄了,那心火還在燒著,反是病情似乎有些加重了。
冰含和海夫人看著擔心,明月也不敢疏忽怠慢就起了身,硬生生的將朱祐樘趕著送回去休息去了。
看著明月等人都在忙,也加重了朱祐樘心裏的愧疚感,早不病晚不病,卻偏偏趕著這個時候病的半死不死的,幫不上一點忙。
明月看著不少民眾也有中暑之相,知道這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不早些用藥,也是會鬧出人命的,索性讓海夫人架了鍋,在內府側門開始煮藥。
明月一個人忙著忙著居然想起了來朱祐樘。那時候她也中暑了呢,還是他照顧的她,兩人那次也是這般……
想到這裏明月竟不自禁地臉紅了起來,頭暈暈的,但心裏卻異常地明白,就連他當時的模樣也能很清楚地記起來。
晚上的時候汪直他們終於趕回來了,聽冰含說是因為海夫人派人去通知了朱祐樘的病情。
朱祐樘當時被冰含扶起來坐在窗戶邊,他們三人風風火火地跑進來,卻沒有一個人敢靠近朱祐樘。
看著他們都離的遠遠,朱祐樘伸手聞了聞,確實是因為幾天沒洗澡而身上有些發餿的汗水味,不由地尷尬起來,想到早上自己還與明月的瘋狂,更覺得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正在這時,汪直卻開口了:“汪直某等人都是好多天沒有洗澡了,怕熏著朱公子。“
聽了這話,朱祐樘忍不住就大笑了起來,但一笑頭就開始犯暈,“不瞞各位,朱某也是好幾天不曾洗澡了,方才還以為各位是嫌朱某熏人才不敢走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