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應寧正想要勸慰她幾句,突然感覺意識開始混亂,渾身一陣發熱,臉也越來越燙,他停下來,用手摸了摸臉。
當與蘇迎雪的目光相接,不由渾身一顫,不自覺那深邃的瞳孔裏帶著癡迷的光芒,不知凝視了蘇迎雪多久。
此時此刻,望著蘇迎雪,楊應寧隻覺渾身燥熱難耐,心笙動搖不已。
怎麼會這樣?楊應寧抬頭注意到旁邊矮幾上的薰爐裏,正冒著絲絲縷縷的白煙,他攢足力氣奔過去打開爐蓋,腦袋“嗡”的一下,糟糕,那燃了一半的藥料,正是之前萬管家給蘇迎雪的那半筒黑色藥脂,雖然他不能肯定,也猜的出七七八八,他萬萬沒想到蘇迎雪會用這樣下做的手法?
還是蘇迎雪真的不知道這藥物的做用?
天啊,燃什麼香不好非燃這個?
來不考慮更多,楊應寧唯一的念頭就是趕快離開這間屋子,她怕時間晚了,自己都會自不由已……
無奈想的挺好,可剛轉身腳下卻如踩棉花般,踉蹌幾步差點栽倒。
楊應寧雖然中香,可身手還算敏捷,立即扶在了一側,還好不曾摔倒,就在這時候,蘇迎雪起身從後將他抱在懷裏。
此時,兩人的身體滾燙不已,粘在一起像要將對方燃燒一樣。
楊應寧的目光霸道中帶著渴求,當迫上蘇迎雪好看迷離的雙眸,更是溢滿了熾熱的火焰。被蘇迎雪那深情款款的目光注視,楊應寧差點淪陷進去。然而他並沒有完全喪失自我,於是努力掙紮著咬了自己舌尖一下,靠著那痛楚,勉強回複了幾分清明,喝訴道:“喂,你幹什麼,清醒點,快將我放開。”
可是蘇迎雪那裏會理會他,她咬著唇,小手輕揉的在楊應寧的胸前畫圈,蘇迎雪也是真正不由自主地逸出一聲細吟。
這聲音如是貓呤一般,楊應寧立即覺得一陣暈,體內的藥料做用立即從腹下往上蔓延。
“你別動,你再動我快受不了了。”楊應寧的語調是前所未有的溫柔,話音剛落便將她摟的更緊了。
楊應寧自然並沒有完全喪失意誌,隻是作為一個男人,身體的渴望被喚醒了,加上藥物的催持,使他有些難以自持。
兩個人的胸腔貼的是那樣緊密,“咚咚”狂跳的心髒像在進行一場激烈的比賽。雖然楊應寧隻是安靜的抱著她,可這表麵的平靜會維持多久呢?
隨著體內黑色迷藥的積累,倆人怕都控製不了自己。意識到這一點,楊應寧拿出了全身的力氣向外喊道:“來人啊!來人!”
“你瘋了嗎,快放開我!”叫嚷了數聲,也不見一個人進來,已經有些心意迷亂的楊應寧努力保持著一份清醒,一邊掙紮一邊喊叫,汗水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
他的反抗,沒有阻止蘇迎雪的癡纏,她沒回話,閉上眼,緊咬著唇瓣,極力抵抗著腹中的火熱,而雙腿也一陣虛軟,身子一時站不穩,如是一隻蛇一般,軟軟的依纏在楊應寧健壯的身軀上,大腿緊合著環抱在他的腰側,來回磨蹭著敏感腿心,粉嫩的唇瓣急切地覆住他的肩側,像隻小貓一般細吻下去。
小巧的********著急地舔著他的脖後的肌裏,小手也急切地扯著他的衣服。兼之黑色迷藥的藥力在二人體內越積越多,楊應寧最後的一側清明也讓燃盡了,索性無所顧忌的放肆起來。猛然吻住她的唇,一刹那,蘇迎雪的腦子瞬間短路,什麼思想和雜念都沒有了,隻有那種奇異愉悅的感覺遊遍全身。
楊應寧的吻霸道至極,幾乎不給蘇迎雪喘息的機會。她閉著眼睛,暖流卻如潮水一波勝似一波。直到她的舌頭被吮麻了,有些痛了,這才緩過點神來,倏然睜開眼睛,卻對上楊應寧滿意的,沉醉的,深不見底的眼眸。
不行,不可以,楊應寧你要冷靜,他的理智在不斷告誡自己,卻無法抵擋那身體本能的衝動。
蘇迎雪的唇就像果凍一股很滑很柔軟,耳側還有她呼吸的聲音。
楊應寧無心流連,隻好拿出自己的殺手鐧,用力狠心一咬,腥鹹的味道立時溢上兩人的口腔。
疼痛讓他的目光有一刹那的清明,如他所願,他的唇輕輕放開了,隻是接下來,他卻看見蘇迎雪的衣料順著他的推動,如是雪落一般,飄落在了地上。
那白雪也似的肌膚如此嫩潤,看著讓人無力抗拒。
楊應寧隻覺得腦子裏的清明,如是漲潮一般,崩的一下大浪打下,可是卻立時退卻,再也尋跡不著,猛的一個大力的將蘇迎雪推到了長條方桌上,戰場轉移到了她的脖頸。
楊應寧的力氣很大,連吻都是那樣用力,蘇迎雪的脖子被他毫無章法的啃了個遍。她使勁晃了晃越來越迷糊的腦袋,努力壓製著身體的衝動,想讓自己更清醒點。
她被按著動彈不得,當頭歪到長條方桌右側時,迷亂的目光卻看清了楊應寧眼裏隻有迷醉,沒有半分真情。心中雖然明白後果,如此借助了藥力,便是她得到了楊應寧,也隻會在他心裏更加不堪,可是眼下卻身不由已了。她閉著眼,手因無力而漸漸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