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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傻逼一樣的人,突然告訴他說有什麼部隊來了,還進了林家莊,這家夥不是眼瞎了,就是個神經病。
還有一點,戚兵壓根不認識剛剛向他彙報情況的人,一般是他小舅子陳某某會打他手機。
今天他把小舅子陳某某指派出去,去林家莊惡心林家人,就等著聽好消息呢。
你林元康當年不是縣委書記嗎?告訴你,現在慶豐的天換了,你林元康是個鳥,你是國企幹部?國企幹部很牛啊?老子就不賣你麵子,就要在你家治喪時去惡心你,你能怎麼著啊?
現在的縣委書記是老子姐夫,你林家的風光已經被掃進曆史的垃圾堆了,別尼瑪做夢啦!
這一陣拽慣了的戚兵,根本就目中無人,狂妄不可一世,尤其在慶豐,他沒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而且在骨子裏,戚兵連他姐夫周子華也不放在心上,不然敢染指他姐夫的?
趁著周子華打牌的功夫,他就敢把姐夫的拉到某個房裏做掉。
戚兵這種心理是充滿了報複意味的,畢竟周子華是他姐夫,姐夫背著姐姐在外麵亂搞女人,還是叫小舅子拉皮條背鬥子,這個‘姐夫’也真夠大膽的?要說小舅子心裏沒點其它念頭,那是假的。
這會兒,戚兵揪著戚珍就拐進了對麵第三個房間,這一層都是縣級領導的指定休息間,戚兵現在是縣委辦主任,周子華之下的第一號人物,這裏自然有他的房間,平素找樂子都在這裏。
兩個可謂,一拍即合,他們也知道周子華嗜好打牌,一開牌局至少八圈,玩不完是絕不下場的。
實際上每次打牌,都是周子華一個人贏,別人能‘胡’也不胡,拆了搭子給他放水,結果就是把周子華麵前的錢堆高。
八圈牌下來,周子華少說贏十多萬,每次如此,手風順不用別人放水就胡的話,二三十萬的贏。
他當官是為了撈錢的,他撈的錢也不能全進他的腰包,他上麵還有個魏宏真魏大書記,隔三岔五要去孝敬人家呢。
魏宏真這個人很精明,他很少直接收受周子華的賄賂,多數時候,他讓他兒子魏濤和周子華接觸。
當年魏濤和林慎衝突,結果被從車中搜出了‘粉’,經警方介入查實,魏濤是個癮君子,然後就扔進長州強戒所了。
當然,這是陳年舊事了,魏濤也從強戒所出來有一陣子,如今魏大公子更是長州第一公子,前呼後擁的,好不威風,長州所轄十餘縣,都有魏大公子留下的‘足跡’,除了吃喝玩樂就是替老爸‘收數’,儼然是長州道上的一哥。
周子華想不打牌也不成,魏濤一但過來,肯定要拿走幾個數,他要是沒準備,就說明他心裏沒有魏書記了。
每周至少兩次牌局,三十萬隻多不少,一個月下來最少得準備一百萬,除了給魏公子準備的,他周子華自己也要撈點呀。
當然,周子華撈錢的路子還多著,這個縣委書記不是白當的。
王國祥、鄭漢生、宋仁彪他們是周子華重用的角色,也是送的最多的三個,平時不遺餘力的搜刮,每周一兩次的給周書記交在牌桌上,一層剝一層,他們的錢從哪來呀?隻能去下麵刮,方方麵麵的刮,總不能從家裏掏生本吧?也掏不起呀!
有兩回鄭漢生牌背輸的多,沒現金了,拉過周豔抵債,你周子華隻要有精力,幹足她是你的本事。
就鄭漢生這招,王國祥也學會了,有兩回就故意少點錢,輸了把他陳清揪過來陪子華書記,其實王鄭二人都看穿周子華那點心思了,這人呀,權力大了,無邊,別人的女人他都想染指,陳清周豔都是罕有的內騷媚女,平日裏裝的正經,一但上了,那叫一個透頂,她們本就是靠這一手上位,獲男人歡心的,能借機靠上周子華自然是更樂意的。
就這幾位,拿來互抵賭債,玩的那叫一個沒邊兒,人生幾何,對灑當歌,不就圖一樂兒嘛?說不準哪天心梗呀什麼的就玩完了,趁著有權力有能力有精力,就多叫自己享受享受嘍。
現今的縣招就是慶豐縣委內設的最大窩點,黃、賭、毒,基本俱全了,後者是魏濤魏大公子帶來的。
尤其近一陣子突現的新冰,是魏大公子親赴西京搞回來的,戚兵就是‘新冰’的最大支持者,他被姐夫指派和魏濤接頭做私下交易,兩個人走的極近,魏濤為控製戚兵,就拿出了新冰,引戚兵上道,三五次之後,戚兵就上嚐到甜頭了,尤其嚐冰後在事上,那叫一個猛如龍、悍如虎,以前他家婆娘說他中看不中用,現在每每給他搞的哭爹喊媽,直道受不了你這個牲口。
而戚兵在縣委,永遠保持一股精力旺盛的姿態,實際上都是新冰的作用。
現在的戚兵就離不了冰,因為冰勁兒一過的極度疲憊和心靈的空寂讓他有痛不欲生的感覺,在這種時候,就必須以冰來消聊這種讓他恐懼的感受,一冰在手,天下我有,幾個月下來,戚兵就靠冰支撐著他已嚴重透支的軀體。
當他手機再次響起鈴聲時,戚兵正把戚珍摁在沙發扶手上弄著,戚珍也喜歡這種剌激,就在客廳的沙發,衣裳都沒有剝,隻是給卷起裙子,拉下小內內,就被剌穿入來,腿都沒有分開呢,但這根本擋不住戚兵的那支‘兵’,這樣還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漲滿和充實。
她之所以對戚兵有興趣,實在是周子華在這方麵太蔫,太享受,就讓她伺候,躺著一動不動,單方麵付出的戚珍感覺自己就是靠各種樣技巧賺錢的,根本就談不上所謂的享受,後來聽陳清和周豔說,戚主任生猛給力,能把女人弄癱掉。
感情陳清和周豔都沒逃過戚狼的魔爪,實際上縣招的女人,就沒有戚兵沒上過的,除非是新來的,用戚珍的話說,先得叫‘老大’,你就靠後站站。
周子華即便在這方麵沒能力和精力,但他也有嚐鮮圖樂的心思,這是男人的本性。
“尼瑪個逼,打電話也不看時候?”
戚兵抓起手機就罵上了。
“戚主任,我是王國勇,縣局的王國勇啊……”
“咋了?有事說事,少嘰嘰歪歪的。”
戚兵知道王國勇是王國祥的堂弟,是縣局的局長。
但他在搞女人的當口,被人打擾,心情能爽嗎?小兵子還深深的留在戚珍的蜜壺裏,給騷肉挾的他一陣陣的打擺子。 “出大事了啊,戚主任,林家莊來部隊了,把咱們的人全拿下了,你看這事……”
“放尼瑪個驢屁,長州哪來的部隊?就剩個高炮旅,也沒聽說他們敢管地方上的閑事,你沒吃錯藥吧?”
“戚主任,這麼大的事,我敢胡說嗎?陳某某和我手下的治安組陳五順都給打暈了,我派縣刑警隊的人過去,可到了林家莊村口就給警戒的部隊官兵截住了,根本進不了村,刑警隊長剛向我彙報的情況……”
聽到這裏,戚兵感覺不象是假的了,他也就不晃動腰身了,仍保持對戚珍的深入緊貼,實在是這個女人的屁股太柔軟,貼緊的感覺太舒服,尤其小兵子給緊緊裹挾,這女人蜜壺痙攣,帶給他無與倫比的享受,沒看出來,戚珍挾著個罕見的活逼呀。
用這邊最俗的話講,女人那窩是‘活’的,就是會自己蠕動抽搐的那種,男人不用動都有較強烈的感受。
“瑪的,有沒有搞清哪一部分的?”
“戚主任,對方就是空012軍駐長州的天鷹特勤大隊。”
“什麼亂七八糟的,林家莊發生了什麼事?值得空012軍派出官兵?莫名其妙……”
“向我彙報情況的是治安隊長,他說跟陳副隊長下去的一個民警向他彙報的,聯合檢查隊的一溜人統統給拿下了,你小舅子陳某某給打暈,是林家人做的,聽說有什麼首長在場呢……”
此時的戚兵是一腦袋漿糊,昨天嚐的冰,現在勁兒還沒散完,所以能保持旺盛的戰鬥力,小兵子威悍的抖著威風,他不動了,戚珍卻在一個勁兒晃屁股,這種情況下,他的腦袋怎麼可能清醒呢?
但是王國勇這時彙報的情況讓他也有點心驚肉跳,想起之前也聽說林元康盧靜淑夫妻皆在燕京,也都升了官,但他們的手伸不到長州來吧?
“你能確定部隊的人來是和林家有關?”
“是啊,聽說是那個林家小子,具體情況還不知道,我的人到不了現場,給部隊的軍大頭們擋在村外了。”
“部隊的人太霸道了吧?怎麼能插手地方上的事?”
“那就不清楚了,反正現在就是這種狀況,難道叫刑警們硬撞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