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頓住了哭聲,簡直不敢置信,淚眼朦朧地抬頭望向齊牧人。-
齊牧人的麵色充滿了肅穆和懊悔。他再次輕聲道:“對不起,我沒有想到會這樣……幸虧你沒事!唉,玫瑰,你相信我,以後我絕對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白玫瑰有一瞬間以為齊牧人知道她上一世的事!但是這會兒聽了他的解釋,又不確定他的話裏包含的真正意思了。她不敢再詳細地問,而是迷失在他手臂的保護意味之中,連眼淚都忘了掉。-
一時之間,兩人眼中隻見對方,再容不下其他人。-
鍾墨和鍾瓷見此情景,心中俱是一痛。兄妹倆不由自主對視苦笑,充滿了挫敗感。-
那邊草地上糾纏的人已經漸漸分開了,張鳴見白芙蕖一直打罵他,又被白家的幫傭虎視眈眈地看著也頗不自在,隻得穿好了衣服準備溜。-
“抓住他!”白玫瑰不再繼續軟弱下去,她轉過頭嬌喝了一聲。-
琛哥連忙和兩個保鏢撲上去。張鳴見勢不妙,和他們對了幾招,終是不敵,被反扭住胳膊。他大叫道:“我是她的情人!你們抓我幹什麼!”-
白芙蕖苦苦一個人壓製著吃了藥迷糊不清難以伺候的妹妹,沒有一個人上前來幫助她。她心裏滴血:母親去哪裏了,為什麼不過來……-
她實在無力去解救張鳴了,隻得看著張鳴罵罵咧咧被帶走。-
白玫瑰這邊的人正待一鬆,往宴會廳裏麵走去。卻聽見宴會廳那邊傳來更大的驚呼聲和抽氣聲,直衝雲霄!白川幾人的怒罵聲也夾在裏麵!-
——幾分鍾前,人們從草地上進入宴會廳,都沒有停留,準備往大門口走去。也許是哪家的太太想到女賓休息室裏去拿自己的東西,推開門、打開燈之後,看清了裏麵淫-靡的場景,就是一聲尖叫!-
方才一直沒有出現的未婚新郎秦越樓仰躺在地上,上半身襯衣扣子全部解開,露出胸膛,下半身更加不堪。他整個人麵部潮紅,青筋暴起,粗喘不已;而他的丈母娘蘇芳則坐在他身上,一件衣服都不剩,滿臉享受的表情,閉著眼睛亂嚷亂叫!-
兩個人的眼裏都是不正常的迷蒙和狂野,舒-爽到極致的喊叫大聲地泄露出來。-
那位推開門的太太那一聲尖叫,把人們都吸引了過去,看見這樣一幕,於是發出了層出不窮的驚呼議論。-
這兩個人比剛才那草地上的兩個人更加的勁爆,尤其是蘇芳,四十多歲的女人保養得倒是不錯,可是胸口卻癟扁平平,還有恐怖的大疤,一看就是做了手術失敗的樣子。-
而且兩個人做著做著,蘇芳一低頭,竟然和秦越樓親熱的激吻起來。兩人摟抱在一起,彼此難分難舍。-
白川和秦氏夫妻進門時,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個畫麵。-
“蘇芳!你瘋了!你這個淫-婦!”-
秦越樓的母親葉美妍也扶著臉尖叫,“越樓,你怎麼會這樣!”他的父親直接是麵色鐵青如同吃了翔!-
聽見這些聲音,白玫瑰等人互相瞥了一眼,加快了腳步,走進宴會廳。-
大廳裏的人有一半湧在了走廊上,休息室的門口水泄不通。就是有些已經走出去的,又都走回來,踮起腳尖想往裏麵看。-
這些來賓的臉上有幸災樂禍、有驚異萬分、有喜聞樂見、有不可思議,看到白玫瑰走過來,又齊刷刷投來同情的眼神。 -
這麼優雅甜美的女孩,居然生在這樣一個齷蹉的家庭。——這是不少人內心真實的想法。-
白玫瑰隱隱聽著休息室裏的聲響,已經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沒有繼續往裏麵走。-
作為一朵純潔的白蓮花,明知道是糜-爛的場景,就不該再去看。-
今天晚上的這一切,她一點預料都沒有。-
既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麼就說明兩姐妹應該還是對她出手了。她喝了酒,竟一點事也沒發生,反而對方卻如此傷亡慘重?不可能是她們自己要喝的吧?-
她理出一條思路,那就是:兩姐妹沒有互相通過氣,就同時對她下藥,一個害了另一個,還誤傷了她們的母親和秦越樓。這倒是完全有可能。-
兩姐妹到白家之後,最初是一個鼻孔出氣,聯手對付白玫瑰的。但是從前些年鍾瓷升學PARTY的寶格麗項鏈事件開始,兩姐妹的同盟似乎就有些分裂了,互相有了猜忌之念,做什麼事情也就不再齊心協力。因此,也才有了兩姐妹的男人,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同時闖白玫瑰寢室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