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三大究極哲學命題:我是誰?從哪裏來?要到哪裏去?這三個可以讓人窮盡一生思考的問題。WwW COM每個人或許都會追尋著這一切的答案,不過關於這個問題好像至今無人沒有確切的答案。
我也曾問過自己這個問題,那是在我最孤寂的童年時候。父母常年的出差,而自己的性格又很孤僻,我總覺的其他孩的玩耍沒有意義,不過我自己也想不明白自己生存意義在哪?
時候是對朋友最渴望的年紀,但是當我一再拒絕與其他孩玩耍後,我也就成了孤零零的一個人。
於是我經常靠在外婆家門旁邊的冰冷牆壁上,用不屬於我年紀的冰冷眼神看著四周,那破舊的瓦房,那迎風招展的青草,那嬉戲玩耍的孩子,隻印在我眼中,卻都沒有進入我的心中,我總感覺自己的世界缺少一塊十分重要的東西。藍下,風吹拂這村子的一切,卻吹不散我的思緒。
“我是誰?我從哪裏來?我要到哪裏去?”我問自己。
“我叫唐孟,父母生育了我。我要到,要到。。。。。。好像不知道。”我想到最後閉上了雙眼。
前麵的問題有些令我堅信的答案,但最後的問題他始終找不到答案。到了後來,隨著父母工作穩定,想要接了我來城市。可最開始當父母來的時候看到我,看到我那冷漠的眼神,父母都愣住了。他們開始懷疑自己的教育缺失,懷疑自己沒給到我足夠的關心與愛。我倒沒這麼想過,外婆語重心長的對我的父母,唐孟是個乖孩子,隻是性格有些孤僻罷了。
所以當我來到家裏,父母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生怕我受一點委屈,把所有的愛傾注他身上。但我的臉依舊淡如水,卻乖巧的默默做好自己分內該做的,至少令父母欣慰。
我的人生是如此純粹而蒼白,也沒有任何的朋友。這讓父母總私下他似乎有什麼心病,我卻覺得並非如此。隻是自己生命中好像缺少了什麼,那未知的我的生命意義,甚至比生命還重要的東西。所以我總是對世事總是漠不關心。
後來我總喜歡獨自坐在公園,看著人來人往,浮生百態。就跟在外婆家的門前似的,至少仰望著空時依然是一片湛藍。直到宿命來臨的那一,唐孟依舊找尋著自己要找的,而老道也是在那出現了,那麼突兀,卻顯得與唐孟的每等待是命中注定。此時的我望著那老道,好像心顫動一下,不僅為老道的氣宇軒昂,仙風道骨,更因為他接下來的動作。
劍舞遊龍歌一曲,可抵人間走一遭。我那漠不關心世事的眼神,變得熾熱無比,那老道此時的一招一式在唐孟瞳孔的注視下緩緩進行著,就像專門給觀賞著的我放慢數十倍一般,那無比玄妙卻蘊含力量的斬刺擋,在劍的配合下展現的淋漓精致,輕易為我的枯燥純粹的世界斬開一道新的又像是熟悉的新領域。
劍成為我下定決心一心追逐的一切,直到現在終悟劍道。其實我們時候也有過,見到我們自己愛不釋手的東西或者愛好,於是誓終身追求,隻是後來因為數不清的原因放棄罷了。然後的然後。。。。。。
直到我的雙眼看著哀傷欲絕的莉絲,然後緩緩閉上,我簡單的回顧了我的一生。嗬,除了劍,好像就是邂逅了蜜雪莉雅姐妹後才變得有些精彩啊。可惜,馬上就要迎來結局了嗎?好像再也感受不到了莉絲手的柔軟。
我意識陷入了無邊的黑暗,時間空間仿佛不再屬於我,不知道過去多久,是一秒鍾?還是一萬年?
“我是誰?”突然我問了自己一句。
“你是唐孟,可是唐孟也隻是你的名字罷了,而不是你。唐孟隻是定義你的其中一個稱呼罷了,你別問為什麼,或許是因為我也叫唐孟吧。”有人回答到。
我努力的睜開沉重的雙眼,卻驚訝現麵前站著一個自己,卻不是應用了鏡子的反射的自己,而是真實的一模一樣的自己。而我身上的傷好像不翼而飛了。四周都是虛無的黑暗,我與“我”漂浮在這片空間的中央。我們卻能看到彼此,隻因為我與“我”身上都閃爍著白色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