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比試的慘烈和第二場比試的輕鬆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對於這個結果,或許隻有胡金刀和周小倫預料到了。胡金刀當然知道林玉是全基本屬性,而胡靜隻有三種屬性,但是他還是派上了胡靜,為什麼?因為他不想讓林玉受傷,自己是絕對不能出手傷了林玉的,要是讓胡邦出手傷了林玉,那麼他會更加的難受。如果是胡東去對付林玉的話,那樣胡金刀心裏是一百萬個的不爽,而且胡東也絕對不會是林玉的對手。所以胡金刀派上胡靜,隻是為了確保林玉的安全。
第一局是平局,第二局輸了,那麼第三局自己是一定贏的。這樣總的來說還是平手。但是在規則裏麵並沒有規定平手的結果是怎麼樣的,所以待會絕對要先把這個規定給補充完整了,不然就算是平局,自己沒有任何的收獲,那麼自己這方不是太虧了嗎?
胡金刀趕緊把胡靜抱回另一頂轎子上,看見胡靜呼吸平穩,身體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也就放心了。他當然知道胡靜對他的情意,但是他始終是不能接受的啊,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是為什麼,每一次看到胡靜他都有種想逃避的衝動,但是今天他突然發現,這個女孩子在自己的心裏已經占據了一定的位置,看到她現在這樣,他的心也在微微的心疼。
胡金刀慢慢的走向場地中間,場地已經是破爛不堪了。他的眼睛隻是瞥了林玉一眼,就把目光投向了周小倫。他知道這一場比試自己是必勝的,但是他還是有些問題必須解決的。
周小倫感受到胡金刀投過來的目光,也不回避,而是選擇了對視。他才六歲,身高也就一米多,而胡金刀的身高已經一米八了,所以周小倫就站的遠遠地和胡金刀對視,這樣至少不用仰視。
胡金刀看到周小倫沒有走過來和他麵對麵,還以為是周小倫害怕了,便出口諷刺道:“你不是很行嗎?怎麼連站過來和我麵對麵的勇氣都沒有啊?”
“平視則可,仰視不習慣。”周小倫才不會因為這胡金刀的一句話就站過去仰視他,不是他討厭仰視,隻是胡金刀還沒有資格讓他仰視而已。
“我管你什麼平視什麼仰視,我必須先搞清楚一件事情。”胡金刀也懶得周小倫是平視還是仰視,他現在就是想把那個規則搞清楚。
“什麼事情你說吧。”周小倫懶洋洋的道。他已經收回了視線,他已經懶得和胡金刀對視了,這樣的對視可是很累的,幹嗎沒事找事幹的選擇對視嗎。
“我們比試的規則不完整,我想知道要是我們打成平局,那怎麼辦?”胡金刀怎麼說也是活了三四十年了,不清楚的東西始終必須要弄清楚,不然吃虧的還是自己。胡金刀可不喜歡吃啞巴虧,所以關於這次的比試他必須要完全的明白。
“這個啊,簡單啊,平局就算我們輸唄。”周小倫滿不在意的說道。他還以為是什麼天大的事情呢,原來是這件事情啊,這有問跟沒問有區別嗎?
“小子,你真的要跟我比試?”胡金刀問道。要他打一個小孩子,這像什麼話呀?這一個大人打一個小孩子,這不讓人看笑話嗎?
“你廢話真多!”周小倫絲毫不給麵子道。
“這可是你說的啊?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胡金刀說道,把目光鎖定周小倫道:“小子,你準備好了沒?”
“你著急什麼啊?我還有話要問呢?”周小倫耍賴道。
“你……”胡金刀被周小倫的話給氣的說不出話來。
“你怎麼知道我媽媽是全基本屬性,而且還是在六階?”周小倫問道。這個胡邦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的媽媽是全基本屬性,這其中要是沒有貓膩才怪。所以周小倫也必須要把一些事情弄清楚了,不然等下胡金刀要是死了那就沒得問了。
“事實上從你們住到慫牛地盤時,我就天天在監視你們的一舉一動。當然我更多的是關注你媽媽的情況,所以我對她的情況比較了解。”胡金刀毫不隱瞞道。
“你是怎麼知道我媽媽住在慫牛地盤的?”周小倫繼續問。這個胡金刀知道的事情還真的不少啊,看來他知道的還應該更多。
“我當時正從萬金城回來,剛好路過,聽見有人在打架,所以就知道你們了。”胡金刀直截了當的說道。
“把你知道的情況都說一說吧,我聽你說。”周小倫耍無賴的就坐下來準備聽胡金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