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王一怔,隨即笑的更歡,“好啊,以後本王就你一個王妃,不會娶其他人,這一點商小姐可以放心。”
“王爺還是沒有明白我的意思。”紫瑤笑著搖了搖頭。
懷王卻忽然上前一步,拉近了和紫瑤的距離,鼻子幾乎與紫瑤的碰到一起,深吸了一口氣,隨即目光變得了然,“上一次在妓院以文會友的就是商小姐吧。”
見紫瑤臉色有異,懷王忙到,“別忙著否認,你身上的香味我怎麼會不熟悉。”
你又不是屬狗的,紫瑤在心裏嘀咕。
“商小姐,我懷王妃的位置隨時為你準備。”
“恐怕我是沒這個福氣了。”紫瑤拒絕的幹脆。
“真是一點餘地也不留,你這樣我很傷心啊。”懷王李安捂著胸口,做痛苦萬分裝。
紫瑤沒工夫與他貧嘴,吩咐一邊的下人“好好招呼王爺。”
“哎,商小姐,你去哪。”懷王李安幾步追了上來。
“回房。”
“商小姐,等我咱們一起吧。”懷王李安牛皮糖一樣粘了上來。
紫瑤對他如若空氣一般。
紫瑤打定了注意要和商景舫離開,從此不問世事,這最後一站,是她作為本來的淩紫瑤未了的心願。
紫瑤再一次踏進了淩王府,景物猶在,隻是人亦非,紫瑤恍惚了起來,猶記得那一日大紅嫁衣,英俊的陵王牽著她的手,許下生生世世的諾言。
“商……小姐……”陵王錯愕的盯著眼前出現的女子,她的容貌與商景舫非常之相似,女裝的她更是嬌媚可人。
這是一個有著傾城之姿的女子。
“王爺,可否屏退下人,紫瑤有一事要說。”
陵王聽他自稱紫瑤,竟一時恍惚了起來,很久前有個女子也是這樣自稱紫瑤。
鬼使神差的陵王居然聽從了紫瑤的話,揮手屏退了眾人。
“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
****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
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
隻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紫瑤緩緩的念著這首詩,眼睛死死的盯住陵王,“殿下可否覺得熟悉?當日殿下大婚之夜,牽著一個女子的手,如此對她說道,王爺深情款款,發誓永不負她。”
陵王臉色劇變,不可思議的後退兩三步,才穩住身形,錯愕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王爺還說你一生愛的隻有水媚兒一個,她不過是個替代品。”
“王爺狠心打掉了她腹中的胎兒,將她丟在了冷院。”
這一樁樁一件件,紫瑤詳細的一一道來,陵王越聽臉色月白,失態的上前一把抓住紫瑤的肩膀,“你到底是誰。”
“很久以前我姓綾,叫淩紫瑤,可是我的夫君為了一個青樓女子打掉了我肚中孩子,那個女人將毒藥灌進了我口中,一把火將我燒死再次醒來後我成了商紫瑤,商家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