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裏,木縈就又安心的練起了丹,偶爾也會出出門,在這段時間內她也與雁棲峰的其他幾位師兄都見了麵,並且打了聲招呼。
他們並沒有怪自己回來沒找他們,隻是關心的問了問木縈這幾年生活的如何,也都不約而同的表達了對圻修真人的不滿。
在這上麵他們倒是出奇的統一,木縈也發現雁棲峰的這些師兄姐們說話做事都很真實,或者說是在他們認可的人麵前才會表露出這樣的一麵,木縈猜想也許自己是被他們認可了,所以他們才會對自己講那些話。畢竟圻修真人可是金丹期前輩了,若是膽小怕事的,就算這麼想,也是不會說出來的。
這一天木縈剛剛練出一爐丹,她把丹收到了儲物手鐲後就開始打坐恢複靈氣了,突然,木縈就睜開了眼睛,從儲物袋裏拿出了一個正在閃動著的傳音符。
一看傳音符,木縈就是眼睛一亮:顧律那裏終於是有消息了。
顧律走後,木縈本以為很快那裏就會有消息傳過來,可是哪知道這一等就是半個多月,可是顧律那邊卻一直悄無聲息的,木縈甚至就在想,會不會是顧律拿著那種子逃了——
當然,這也隻是想想而已,木縈考慮一下,覺得要麼是顧律那邊被事給絆住了,要麼就是他師父那一直抽不得空,所以這才一直耽擱著。
聽完傳音符,木縈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顧律在裏麵說,他師父已經看了那個東西,也說了知道它的名字以及功用,但是他師父卻說要讓木縈過去赤煉峰上找他當麵說,如果木縈方便的話,現在就可以直接去。
這事好似有些奇怪,木道真人大可以直接把那顆種子的來曆告訴自己,甚至他都不用親自告訴,隻需要讓顧律轉告一聲就行了。他身為金丹期修士,怎麼可能會因為這麼一個東西而親自見自己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呢?
木縈眸光轉了轉,抿了抿唇,收起傳音符就站了起來,打開房門走了出去,打算前去赤煉峰。
她剛走到大門處,就見到了正在往裏麵走的池宇,池宇見到她要出去,就隨意的問了一聲:“要出去啊。”
這些年,木縈跟池宇的相處模式相當淡然,池宇知道木縈身上秘密多,而且還身懷重任,所以大多時候對她都是聽之任之的,並沒有過多的幹涉她的生活,而且木縈也很有分寸,她如果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也不會私自作主,而是會事先找池宇說明。所以池宇對木縈做事還是很放心的,像是平常外出什麼的,都是不加幹涉。
在丹香山這種地方,隻有內門弟子才能自由外出,外內弟子和雜役是根本不能隨意進出山門的,隻有他們手拿前輩們的令牌才能得已出去,回來後都是要上交的。
可是木縈卻不是這樣,池宇直接給了她一塊令牌,隻要有這個令牌在,她隨意進出都沒有問題,甚至在時間上也是相當自由的。也就是說,在丹香山,木縈幾乎有著絕對的自由,所以她對於池宇也是很感激的。她也知道池宇之所以這樣不是因為自己,而是因為金七安的緣故,所以木縈就想著,一定要在丹藝大比上拿到個第一才行,要不然哪裏對得起金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