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太子點頭,不知道給接什麼話。他很少跟自己的父皇話,如今看著自己的親身父親,沒有任何的親近感。
“你過來,上前來。朕好好看看你。”平帝看著太子一副冷漠的樣子,本來打算幾句親熱話,卻已經不出口了。隻是招手道。
“是。”太子點頭,怯生生的上前。站在了平帝的身邊,任由平帝打量這自己,雖心中十分的不舒服,卻不敢反抗。
“朕看著你倒是壯了不少。”平帝笑著道,將手裏的一個竹簡遞給了太子。“今兒是你的十歲生辰,朕也沒有什麼好送你的。這是朕這幾年來自己寫的東西,你拿回去好好瞧瞧。待過了年,朕可是要考你的。”
“是,兒臣知道了。”太子將那竹簡拿過,轉身打算走,卻不心帶動了那旁邊的一個櫃子。那櫃子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裏頭的東西稀裏嘩啦的滾了出來。
太子連忙上前去撿,一抬眼便是一封書信,上頭寫著元字。太子將那信收進了袖中,十分謹慎的往後瞧了一眼。平帝並沒有動作,隻是懶洋洋的道。
“你先走吧,待會讓奴才們進來收拾。”平帝根本沒有注意到那櫃子裏放著什麼,也忘記的差不多了。畢竟這裏頭放得文件都是幾年前的,沒有人收拾過。
“是。”太子點頭,站起身。走了出去。
之前母親死之後,師傅就過自己的母親死的十分蹊蹺。後來師傅便去外麵打聽了,這直直的打聽了四五年,師傅都沒有音訊。現在看見元家的秘密文件,太子也存了份心思,想著應該也能蛛絲馬跡。
可是在看完手裏的密信之後。太子驚得整個人都癱軟在地,直到京墨進門將太子搖醒。
“師兄。”太子看著京墨那張臉在麵前晃悠,方才回過神來,聲的道。
“你怎麼了,為何是這幅表情?”京墨疑惑的看著太子,笑著道。見太子手上緊握著一封信,便想要拿過來看,卻被太子一把打開。
“你怎麼了?”京墨詫異道。
“沒事,是我太敏感了。師兄,你拿去看吧。”太子搖頭,聲的道,將手裏的心遞給了京墨。
京墨將那信拿過來看,這是平帝當年寫給嚴易的信。也正是這封信上藏了寒毒。到現在都還有寒毒摻在裏頭,京墨將太子的手指連忙擦了擦,有些害怕的道。“你方才沒有用手擦身上的某個地方吧。”
“沒有,我一直就站著。”太子搖頭,看著京墨關切的神情。“我的母親就是因為這個死的對嗎?”
“大概是了,當年蕭貴妃是突然暴斃的。如今這封信也明了問題。”京墨點頭,沒想到平帝會這樣的惡毒,這是害怕元家再次起來,奪走他的下。
“沒想到我的父皇會是這樣的人。”太子突然冷笑,無望的感覺使得太子如同跌入了冰窖一般。
“太子。”京墨還想要解釋,卻現已經無從辯解。看著太子那副絕望的神情,京墨隻覺著從腳底湧起一陣冷意。“他畢竟是你的父皇。”
“他不配。”太子聲的道,眼睛看向北方,這五年來,自家的母親的冤屈總算是大白了。想起適才平帝假惺惺的模樣,實在是覺著惡心。
“你不用再了。”太子見京墨還有話,便連忙伸手製止住。“我不會亂動的,師兄,你放心吧。”
“恩,反正這個皇位遲早都是你的。”京墨點頭,想要試圖安撫太子。
“反正遲早是我的,那還不如早點讓他讓位。”太子心中腹誹,嘴角勾起,冷意十足。
“師兄,現在已經真相大白了。咱麼要不要把師傅喊回來。”太子聲的問京墨,他如今雖很想把平帝碎屍萬段,可是他還是不敢。
京墨的性子太子是知道的,他一向將皇帝當做自己至高無上的信仰。是不可能支持自己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