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上前道:“姐,馬先生來了。”
女人回過頭來,正是帝都三大美女之一的韓解語。
韓解語穿著一襲白裙,站在那裏就猶如一朵盛開的白蓮花,聖潔而美麗。此時她眉頭輕皺,似是有解不開的愁意,讓人看起來無比憐惜。
秦浩東暗暗感歎,果然是如花解語,妙玉生香。
他見多了美女,雖然韓解語美豔動人,但也隻是欣賞。
前麵那個叫做馬先生的年輕人卻不行了,此時如同木雕泥塑一般,站在那裏直勾勾的盯著韓解語,仿佛丟掉了魂魄一般。
韓解語皺了皺眉,顯然對這人的表現極為不滿,她冷冷的道:“馬先生,麻煩您幫我看一看這花棚裏的花卉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一夜之間全部枯萎?”
“哦!”年輕人這才回過神來,一臉自信的道,“韓姐你放心,有我馬援朝在,保證你這裏的花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馬援朝確實有這份自信,他老師是農科院的首席院士張達,他雖然剛剛0歲,但已經評上了農科院的副研究員,相當於副教授的級別,是農科院年輕一代當中的精英人物。
韓解語這次原本邀請的是張達,隻可惜張達出門在外,所以將這個任務交給了自己最得意的學生。
在馬援朝看來,醫治花卉生病這種事對他來都有些材大用了,根本不值一提。
原本他還有些不太高興,可當看到韓解語之後立即猶如打了雞血一般興奮起來。
看得出這個女人非常喜歡這些花,隻要自己稍微展露一下本事,將這些花卉治好,一定會贏得芳心,搞不好還能抱得美人歸。
聽到馬援朝能夠治療自己花棚的花卉,韓解語的神色緩和了一些,對旁邊一個六十幾歲的老者道:“張老,你介紹一下咱們花棚的情況。”
老者剛要上前話,馬援朝搶先道:“用不著介紹,其實花卉生病非常簡單,無非是蟲害,土壤,疾病,品種等方麵出了問題。
在我們農科院專業人士麵前,這些都是問題,很快就能解決。”
老者神色一變,他雖然沒有太高的文化,沒有進過農科院,但在花卉養殖一道積累了一輩子經驗,是帝都出名的花卉師,如果真像馬元朝的那麼簡單,這些問題他早都解決了。
他對於馬援朝的狂傲自然不滿冷聲道:“那就請農科院的專家看一看,這些花卉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馬援朝自然看出了老者的不滿,不過他毫不理會,一臉諂媚的對韓解語道:“韓姐請放心,給我0分鍾時間,肯定能找到問題的根源所在。”
完他打開工具箱,帶上一副手套,拿出放大鏡開始在花棚裏麵認真查看起來。
秦浩東沒有理會這些人,這些人也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自顧自的在花棚裏麵轉悠起來。
如果在別的地方他探查問題可能還有些困難,但在這裏四處都是花卉,作為青木帝君,這些植物就等於他的眼睛、鼻子、耳朵,很快便找到了問題出在哪裏。
轉了一圈兒,他又回到了眾人身邊。
這時馬援朝正舉著手裏的放大鏡,觀察一盆金邊玫瑰,這盆玫瑰花原本生長得非常茂盛,可現在已經一片枯黃,盛開的花朵都萎縮了,幹巴巴的沒有半點兒生命氣息。
花棚裏的溫度很高,馬元超看樣子也沒找到問題的根源所在,一臉的焦急之色,額頭上的汗水大滴大滴的滴落在花盆裏。
姓張的老者看了看手表,冷聲道:“這位農科院的專家,已經半個時了,您不是0分鍾就能找到問題的根源嗎,現在是不是該有結果了?”
馬援朝一臉的懊惱,剛開始他還信心滿滿,可是看過了這些花卉之後,竟然跟他學過的那些知識絲毫對不上號,搜遍了腦海中的所有記憶也沒有找到問題出在哪裏。
甚至他剛剛還跟老師張達進行了視頻通話,但張達也無法確定花卉枯萎的原因在哪兒。
他收起放大鏡,抬起頭來一臉尷尬的道:“這個……這裏的問題實在是太複雜了。
我要把這裏的土樣和生病的花卉帶回去進行詳細化驗,不過韓姐放心,隻要給我三時間,一定能找到花卉生病的根源在哪。”
韓解語原本對這個農科院請來的專家抱有極大的希望,但聽他完之後臉色立即沉了下來。
從昨晚上發現問題到現在剛剛經過了十幾個時,花卉枯萎死亡了一半,如果再等上三,就算找到問題又怎麼樣,恐怕整個花棚再也不會有一株活著的花卉了。
姓張的老者冷笑道:“剛剛你也的這麼肯定,0分鍾就能找到問題根源,現在又要三,你到底行還是不行?”
就在這時一個清朗的聲音道:“他是不行了,還是我來吧?”
大家順著聲音看去,隻見一個俊朗的年輕人正站在那,笑吟吟的看著大家。
聽到這人張口就自己不行,馬援朝憤怒的道:“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