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雅歌是一個性格外柔內剛的女人,不然也不會一個人把破爛不堪的家支撐起來。見龍翔企圖非禮自己,她開始奮力反抗,一巴掌狠狠抽在了龍翔的臉上。
“臭娘們兒,你他 媽敢打我。”
龍翔擦了擦嘴角的血絲,神色猙獰的道,“老子今要不 上了你就不姓龍,你忘了老子是做什麼的,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人把你那個生病的女兒賣到非洲去?那裏好多富豪都有特殊嗜好,反正她也得了白血病,也不在乎再多得一個艾滋。”
“你敢!”
劉雅歌雖然的強硬,但心裏卻害怕到了極點,她不怕死,但就怕自己的女兒受委屈。
“這底下就沒什麼事兒是我龍翔不敢做的,從現在開始,你乖乖的給老子伺候舒服了,不然就等著上非洲去接你女兒吧。”
完,他一臉淫笑的撲向劉雅歌。這次劉雅歌徹底失去了反抗的勇氣,緊緊握住雙拳,眼角流下委屈的淚水,為了女兒,她也隻能忍受這一切。
龍翔一臉的得意,正當要享受眼前這個極品美女的時候,突然間房門一下,一個黃毛混混從外麵衝了進來。
“太子,不好了!”
黃毛混混氣喘籲籲的道。
龍翔提上剛剛退下來的褲子,惱怒的道:“今你他媽不給老子一個合適的理由,老子非切了你不可。”
黃毛混混叫道:“太子,大老板來了!”
“大老板來了?他來幹什麼?現在人在哪兒?”
龍翔的眼中閃過一抹慌亂,三下兩下穿好衣服。
“已經來到門前了,我這才急著來給你報信兒。”
龍翔對黃毛混混道:“你給我把這個女人看好了,不要讓人發現,也不要讓她跑出去。”
完他急匆匆的走出包房,向著酒吧大廳走去。
剛出門,就看到一個中年男人迎麵走了過來,身後跟著二十幾個黑衣保鏢。
“幹爹,你來了,怎麼不先給我打個電話,我好去接你。”
龍翔一臉媚笑的迎了上去,而他對麵那個中年男人,赫然就是江南市的地下龍頭龍海生。
龍翔一張臉雖然笑得跟菊花一樣,心裏卻七上八下,緊張的不得了,以往這個幹爹將近半的產業交給他打理卻從來不曾過問,今怎麼突然間就殺上門來了,這讓他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沒事,我就是過來隨便看看。”
龍海生著,徑直向那間包房走去。
今在他身邊,除了跟著保鏢隊長大飛之外,又多了一個青年男子。
這人身高不高,也就勉強1米7的樣子,皮膚黝黑,一看就不是華夏人,不過渾身上下的肌肉猶如鋼澆鐵鑄一般,一臉的凶悍和桀驁不馴。
他叫巴涅爾,泰國知名的拳王,是龍海生經曆了上次的凶殺事件之後特意從泰國請過來的,用來加強自己身邊的實力。
眼見龍海生衝那間包房走去,龍翔嚇了一大跳,劉雅歌就在那間房裏關著,如果被龍海生發現自己做的這些夠當,非把自己直接切了不可。
他趕忙上前道:“幹爹,那間房子前兩出了點問題,正在裝修,咱們到這邊休息。”
著,他引領龍海生走向隔壁的一間包房,好在龍海生並沒有糾結房間的問題,跟著他一起進了屋,這讓龍翔心裏暗暗鬆了口氣。
龍海生在沙發上坐好之後,龍翔趕忙送上雪茄,然後端茶倒水,極盡諂媚的招待著。
抽了兩口煙,龍海生道:“最近咱們的生意怎麼樣?”
龍翔道:“生意不錯,都挺好的。”
“哦!”龍海生瞥了他一眼,道,“把賬本拿來,我看一看。”
“啊?”
龍翔一臉的驚愕,他沒想到龍海生今是來查自己賬的。
他是龍海生的一個遠房侄子,別的本事沒有,但溜須拍馬的本事還不錯,在龍寶查出白血病之後,他極盡討好龍海生,還認了幹爹,以至於龍海生將手下近半的產業都交給他來打理。
以往這些年龍海生糾結於龍寶的病情,對於手下產業的事過問極少,對龍翔這邊更是不管不問。
正因為這樣,龍翔仰仗著龍海生的寵愛,自己打出了一個太子爺的稱號,不但四處為非作歹,手底下也沒少黑龍海生的錢。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幹爹今會突然上門查賬,這讓他一時間有些措手不及。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龍海生看著他問道。
“沒……沒問題。”龍翔道,“隻是管賬的六子今請假,賬本在保險櫃裏拿不出來。”
他現在還幻想著,如果能推就推過去。
“沒關係,反正我今也有時間,可以等。”龍海生回頭對大飛道,“立即安排人去接。”
眼見著實在拖不過去了,龍翔隻能又安排了一個混混帶著龍海生的保鏢去接六子。
不過他也不太過害怕,畢竟龍海生的親兒子龍寶注定要死,將來還要靠他這個幹兒子養老送終呢,即便查出來賬目有些貓膩,最多就是責罵一頓,也不會把他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