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英得意的一笑,咄咄逼人的道:“美漁,你爺爺剛剛去世,屍骨未寒,你不會就想違背他的意願吧”
李美漁叫道:“爺爺的意願我當然不會違背,隻是你們的這些絕不可能是爺爺的意願,爺爺最疼我了,不可能這樣對我!”
李建業將手裏的遺囑拍在李美漁的麵前:“這是你爺爺親筆寫的遺囑,上麵還蓋著他的名字,難道我們還會騙你不成?”
李月英也將她手裏的遺囑送了過來,“不信的話你可以查看一下,看你爺爺是不是這麼的。”
成伯搖了搖頭,知道這種事情他幹涉不了,但又看不下去,神情落寞的離開了這裏。
李美漁拿起遺囑,越看臉色越白,李老爺子喜好書法,她時候經常陪著爺爺一起練字,對李老爺子的字自然再熟悉不過。
這兩份遺囑的字體跟李老爺子寫的一模一樣,而且下麵也確實蓋著他的名章。
李建業得意的道:“看到了嗎?這是你爺爺寫的吧?”
李月英道:“丫頭,趕快按照你爺爺的去做吧,不然就是不孝。”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我不信,打死我也不信。”
李美漁猛的扔掉了遺囑,神色激動的呼喊著,隻可惜她的抗爭實在是太無力了,李家的產業原本就在李建業和李月英的手裏把持著,再加上有了這兩份遺囑,她真的一分錢都拿不到。
就在這時一個刺耳的聲音在旁邊響起,“肚子疼,我的肚子疼的厲害。”
李建業扭頭看去,叫喊肚子疼的正是秦浩東。
他皺了皺眉,原本跟李月英形成強大的氣勢,剛要迫使李美漁就範,沒想到這家夥極其荒誕的給打斷了。
秦浩東卻沒有理會他的臉色,拉著李美漁的手臂道:“你家的廁所在哪?趕快帶我去,晚了就來不及了。”
“這……”
李美漁還沒回過神來,就被秦浩東拉著出了房間。
“衛生間就在那裏!”
李美漁帶著秦浩東來到衛生間門前,秦浩東衝了進去,她一個人站在門外,不由一陣的失神。
從到大都是爺爺為她擋風遮雨,可是今爺爺走了,她卻需要麵對如此大的困難,這讓她心中升起一股巨大的無力感,此時的她急需要一個堅強的臂膀來做依靠。
“爺爺,你怎麼就這樣走了?那遺囑真的是你立下的嗎?”
李美漁喃喃的著,兩行淚水順著白嫩的臉頰流了下來。
正在這時,衛生間的房門打開,秦浩東一臉愜意的從裏麵走了出來。
“給,這個你拿著!”
秦浩東著,將幾張紙塞到了李美漁的手裏。
“這是什麼?”李美漁詫異的問道。
秦浩東一臉壞笑的道:“剛剛大便的時候順便跟你爺爺聊了聊,讓他又給你重新立了一份遺囑,拿著這個就不怕那兩個老東西刁難你了。”
李美漁打開手裏的a4紙赫然又是一份遺囑,隻不過內容跟李建業他們那份截然不同。
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李美漁是李家的唯一繼承人,所有財產都由她來繼承,李家的產業全部交給她一個人來支配。
除了內容不同之外,這份遺囑的字跡跟剛剛李建業手中的一模一樣,完全是出自一個人的手筆,下麵那枚印章也是清清楚楚。
“這東西,你是哪裏來的?”
李美漁一臉驚駭的問道。
她絕不相信爺爺的遺囑會在秦浩東手裏,如果秦浩東有的話剛剛就拿出來了,也用不著費這麼大的周折,可如果是他造出來的,這速度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問那麼多幹什麼,拿著用就行了,一定不要讓那兩個老東西占到便宜。”
秦浩東道,“走吧,這次看他們還有什麼話。”
兩個人完一起向著靈堂的方向走去。
靈堂裏麵李建業和李月英相互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得意,隻要他們兩個連起手來就能夠徹底掌控李家,李美漁一個丫頭還能翻起什麼風浪來。
李建業道:“月英,你這份婚約是怎麼回事?”
李月英道:“就算我們拿到了遺產,如果這丫頭嫁到了別人家,早晚也會是個麻煩,還不如我們自己把她收了,到時候就徹底安穩了。”
李建業點了點頭:“還是你想得周全,隻要結了婚,她想翻身都不可能。”
兩個人正著,李美漁和秦浩東重新走了回來。
看到他之後,李建業一臉得意的道:“丫頭,遺囑你都看明白了吧,是你爺爺非要把遺產給我們,我們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