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具男抓住那閃過的一絲的驚訝,原來她也不知道,想不到易水寒那男人居然欺騙了所有人,讓所有人都以為他們已經圓房了。
“那又如何?”香凝淡淡問著,不管之前到底有沒有圓房,現在她和易水寒已經有名有實的夫妻了。
的確,那又如何?是他親手安排這一切的,可是他原本以為……
“冥。”
“呃……”
麵具男看著錯愕的香凝而後冷道,“我允許你直接喚我冥。”
允許?香凝冷笑著。
“聽到沒有?”麵具男冷冷問道。
香凝隻是冷冷撇了一眼那男子。
“我不介意用我自己的方法來讓你開口。”麵具男說完後俯身低頭吻上那紅唇,然後抬頭微微笑道,“除非你喜歡我的這種方式?”
香凝抬頭緊緊盯著他,這男人不僅霸道。而且還無厘頭,一下是怒氣騰騰,一下又冷寒如霜,現在又……
“我可把你現在的眼神當做是一種邀請。”冥微微笑著說道。
在他低頭想再次吻上那吻不夠的紅唇,便聽到那一聲冷淡的聲音,“冥。”
聽著那淡漠的聲音,他這是第一次從女人口裏聽到自己的名字,不過他覺得挺不錯,嘴角微微勾起。
而站在房門外的靈兒緊緊咬著自己的紅唇,臉色猙獰起來。
易水寒扶著還在那隱隱作痛的頭,而後低頭看一眼躺在身邊的女子,想起昨晚發生的事。
他原本是收到一張紙條,上麵寫著想要知道冷香凝的下落,便到歡聚樓找喚紅衣的女子。當初他並不想來到這,但轉眼一想,他還是來了。
隻是當他看見那喚紅衣的女子後,他不知為何會抱住那女人,而後又……
“王爺,就讓奴家為王爺更衣吧!”在易水寒醒來的那一刻,床上的紅衣早已醒來,而後起身含笑說道。
“說,你到底是誰?”易水寒寒聲喝道。
“奴家不知王爺為何這樣說,奴家是紅衣啊,王爺不是特意來找紅衣的嗎?”紅衣輕聲說著。
易水寒冷冷看著眼前的這女子,突然,他覺得這女人和昨晚的那個女人有點不一樣,而後低頭看著一眼那床褥上的梅花似的血跡時,大手一握,用力掐著紅衣的脖頸。
“說,冷香凝那個女人到底在哪裏?”
“奴家……奴家……”
就在紅衣快無法呼吸時,門口傳來一道嬉笑聲,“哎呦,王爺這是怎麼了,難道是紅衣伺候不好?惹王爺生氣了?”
原來進來之人是歡聚樓的老鴇。
易水寒冷眼看著出現的中年女子,而後鬆開緊緊掐住紅衣脖頸的大手,“如若歡聚樓留了不該收留的女人,你應該知道本王的手段。”
“王爺真是說笑了,大家都知道我這歡聚樓的女子都是自願留下的,根本不會強迫任何女子,又怎會留下不該留下的女子。”老鴇輕輕笑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