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臣剛剛替寧貴妃把脈時,發現寧貴妃已經懷有兩個餘月的身孕。”隻見那太醫極為顫抖的說著,語氣是那般的惶恐,並沒有一絲報喜的語氣。
“哦?”易水淵沒有因此有一絲的高興,也沒有一絲的怒氣,而是一副冷淡的抬頭看向跪在地上的太醫。
“老臣該死,老臣該死!”那太醫頓然臉色慘白,惶恐說著,“在這一年中,老臣的確有按皇上的意思去辦,在寧貴妃的每次調理藥裏都加了能讓女子不能生育的藥,而老臣也是親眼看著寧貴妃喝下去才離去,隻是不知為何寧貴妃還是懷有身孕了。”
“那就是你的醫術不行了?”易水淵不怒反笑道來,看來她早已發現藥有問題,而沒有說出來,恐怕也知道太醫是封了自己的旨意,隻是她為何還要這樣做?
“老臣……老臣……”
“下去!”易水淵淡淡開口說道。
“呃……”太醫驚愣一會,而後很快滿臉激動說道,“謝皇上不殺之恩,謝皇上不殺之恩!”
太醫得知皇上放過自己後,趕緊離開了禦書房,深怕皇上突然反口似地。
“向南。”易水淵見那背影消失在書房內後,便開口喊道。
“奴才在!”
“傳朕旨意,寧貴妃以人私通,並懷有孽種,打入地牢。”易水淵冷冷說道。
“是,奴才遵旨!”
寧依,你不要怪朕太狠心,如若你不是北夏的人,如若你沒有參於這次的計劃中,朕也有可能會放過你一條命,不過可惜,你注定是北夏的人,又便便參與這次計劃中,也就注定了你的悲慘命運。易水淵暗自想道,握住毛筆的手也加深了幾分力道。
南國的夜色相對東嶽國來說,顯得是那樣的柔美,一彎玄月,繁星點綴,偶爾還吹著一絲涼風,並不似東嶽國的寒冷刺骨。
易水寒站在梨園的院門口,聞著這裏熟悉的味道,回憶著曾在這裏發生的一切。
他記得,這裏,是她曾呆過的地方,是她住了半年的地方,而他來這裏的次數也屈指可數,腦海閃過很多畫麵,但都不曾有他和她和睦相處的畫麵,不是他警告他的畫麵就是他威逼她的畫麵。
腦海裏突然想起她說的話,她一定會向他報仇,他們已經不再是夫妻關係,不,他們似乎從未成為真正的夫妻,突然,他的心似乎被刀割般的疼痛,他是在想她嗎?是後悔當初的所作所為嗎?
不,他從不後悔,那都是她咎由自取,一想到這,心不再疼痛,深邃的眸子閃現一絲寒冷,她一定會回來找他的,為了報仇,她定會回來。
邁開步伐,離開那熟悉的院子,回到自己的院子,剛踏進內院,一道身影也跟著閃進了內院。
“屬下肖恒參見王爺!”
“查到她所在之地了?”易水寒聽到那聲音時,眉頭緊鎖,肖恒會現身,就代表著已經有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