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淵毫無表情的說道,“想見朕?”上次把那女人打入地牢後,自己就未曾見過她,今日自殺求見自己,未必是真心想見自己吧,而是身邊這個吧!
夏宇定定坐在原位上,極為優雅的品嚐著手中的好茶,看不出他眼底的表情,而後便見他輕輕放下手中的瓷杯,輕聲說道,“既然南王有事解決,那本王也不打擾南王了。”
“夏王就沒有興趣見一見這女犯?”易水淵開口問道。
“那是南王的國事,本王怎會興趣?”夏宇輕輕笑道。
“其實那女犯夏王也認識,如若夏王不嫌棄地牢潮濕的話,夏王可願意和朕一起前去看看這女犯?”既然她想見,那就讓她見。
“是嗎?本王也認識這人?那本王可以好好看看了。”夏宇一臉好奇說道,其實他的內心則是冷笑著,看來這南王是特意安排好的吧!
皇宮地牢。
他們穿過那幹淨而又舒適的天牢,直接來到天牢地底下的地牢,地牢沒有天牢的幹淨,舒適,透風,而是充滿了潮濕,陰暗,時不時還傳來一陣陣的惡臭味道。
天牢和地牢隻不過是上下之分,但關在裏麵的人則是有天壤之別,凡是關在天牢的人都可能有機會出去,而關在地牢的人,不是朝廷重犯就是等死的人。
易水淵和夏宇已抵達到地牢,便聽到那屬於女子的聲音,中間還參合著嬰兒的啼哭聲。
“本宮可是皇上最寵愛的妃子,你們鬥膽這樣對待本宮,本宮一定要你們人頭落地!”
“本宮要見皇上,不然本宮就死在你們麵前。”
“皇上,你怎麼如此忍心,把臣妾關在這種地方;皇上,臣妾為皇上生了小皇子,你怎能忍心看著小皇子在這種地方長大成人?皇上……”
屬於那女子的聲音不斷的述說著,先是囂張跋扈,而後不知道是不是累了,聲音顯得有些疲倦了。
當他們停止腳步時,入眼的不再是那個妖豔,嫵媚的女子,而是一個邋遢,頭發蓬鬆,看不清容貌的女子,而旁邊還放置著一個不到周歲的嬰兒,這嬰兒並不想其他小孩出生的白胖,而因常年呆在這陰暗的地牢,皮膚顯得極為慘白,身形極其的瘦弱,呼吸也極為的虛弱。
“夏王,你可認識這個女人?”易水淵並沒有和那女子開口,而是朝著身邊的夏宇輕聲問道。
“本王怎會識得此女?”夏宇心中自然知曉眼前的女子便是寧彩豔,可是當他第一眼看到眼前的女子時,她哪裏還有當年的妖豔,眼前的女子猶如四十多歲的中年女子,膚色蠟黃,還有那雙手,枯黃而又蒼老,想不到隻是被關在這一年,就變成這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