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她在這兩日仔細觀察過,在這眾多的房間,隻要有藥味傳出的房間定是閻冥的廂房,因她記得閻冥曾被冉的劍氣所傷,就算不是重傷,也不會一兩日便會痊愈,而且她回憶起那日自己推開閻冥時,他的異常舉止,想必他的傷勢定是重傷。
也正是如此,閻冥必會服藥,服藥就會有藥味,她隨著那藥味找到這間廂房,也剛好讓她完全聽到裏麵的對話,對上那雙帶著笑意的眸子,怒氣也油然而生。
“南國即將滅國,你感覺如何?”閻冥微微笑道,但眼底快速閃過一絲的冷意,快得讓人無法撲抓得到。
“意料之中。”雖然他不能親眼看到,但是她相信冉的能力。
“如此信任慕容冉?”閻冥提到慕容冉時,麵具下不再是笑意,而是一絲絲的寒冷,和一絲絲的恨意。
“是。”此時的她已經完全可以確定一件事,那就是閻冥仇恨冉,但冉似乎對閻冥的仇還不知道,那是因為冉並不知道這張銀色麵具下的容貌,也不隻是冉,她也不知道。
“你就如此愛他?隻怕有了你的愛,他活在世上的命也更短了。”閻冥淡淡冷道。
“我說過,隻要你敢傷害冉,那我也不會讓你好過。”香凝同樣冷冷回答道來。
“嗬嗬,我們來下盤棋如何?”閻冥突然收回之前的冷淡,而是咧嘴笑道。
“不會。”
“我教你!”閻冥輕聲說著,而凰也已經快速準備好棋盤,而後得到閣主的示意後退了出去,順帶的關上了房門,留下他們二人在房內。
不過凰退出去後並沒有離去,隻是守在門外。
“很簡單,在這棋盤上,就是黑白雙方爭奪天下的棋,天下誰的地多,誰就贏!占地多者為贏。”閻冥說話的同時也已經在棋盤上落了一黑子。
“如若這樣,我倒覺得和你下棋的人不應該是我,而是冉。”香凝冷冷瞄了一眼棋盤上的黑子,而後又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白子,指尖輕輕一落,便把手中的白子落在黑子的旁邊。
“希望有這樣的一日。”麵具下的嘴角微勾,眸子也閃過一絲的冷意。
香凝也不再言語,隻是專心的下棋,這棋不單隻是為自己而下,也是為冉而下,她不希望每次都是冉為他著想,她一樣也要為他著想。
閻冥抬眉看著專注下棋的人兒,眼底閃過一絲的柔情,嘴角為微微含笑,開口緩緩道來,“給你說一個故事,如何?”
“不想聽。”香凝頭也未抬起直接說道,眸子專注看著棋盤上的棋子。
“但我想說。”閻冥咧嘴笑著道來。
而後閻冥也不再理會香凝想聽與否,而開口細細道來。
以前有兩名女子,她們雖沒有血緣關係,但她們之間耳朵感情卻比親姐妹,有一天,她們的父母分別為她們準備了一門親事,但她們並不像嫁給自己不愛的男人,她們於是開始策劃逃離父母所安排的婚姻,在婚期的前一天,兩人雙雙逃離了那個家族,開始她們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