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可的!”勞布公毫無悔意道。
“勞掌門,你這樣未免有悖我們名門正派的所作所為!”許盈月也看不下去了。
“人妖殊途,勞某也是在替你們的婦人之仁著想。”勞布公毫無悔意。
“哼,你無非是貪圖那精元而已,不用在將自己說得多光明正大,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邢天歌憤怒道。
“勞掌門,我們這容不了你這等“正義”之人,你還是請回吧。”趙毅壓著怒火對勞布公驅逐道。
“哼,想就這樣打發我走,你未免想得太美了。”勞布公厚顏無恥道,他不會讓那顆精元就這白白浪費的。
“厚顏無恥!”一旁的木戴書冷笑道。
“給臉不要臉!”趙小穎怒著說道。
“唉!”林勝海搖著頭,歎著氣,他為這種人而感到悲哀。
“你想怎麼樣!?”趙毅冷聲問道。
“他深受妖狐的蠱惑,為了你們仙源宗好,你還是將他逐出宗門的好!”勞布公指著邢天歌邪笑道。
“勞掌門,你別忘了是你理虧在先!”許盈月怒盯勞布公道。
“勞布公,你若就此離去,此事我便不追究。”趙毅對他嚴重警告道,他心裏替勞布公感到極度的悲哀,勞布公竟然能無恥到這種地步,但令他想不到的是,更無恥,更惡毒的還在後麵呢。
“趙毅,是我對你這樣說才對,你今天若把他驅逐出去,我便不對你們進行追究。”勞布公反而警告趙毅道。
“哼哼!”鍾明與李行皆得意的陰笑著。
“人間敗類!”趙小穎已經氣炸了,她大聲對勞布公辱罵道。
“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對我們進行什麼追究。”趙毅連連上下擺動著腦袋說道,他極度的憤怒,他的衣袍開始飄動。
“趙毅,我今天就給你們三條路選擇,第一,現在就將他逐出仙源宗;第二,你若有本事,現在就在這裏將我殺了,我們兩派便來一場戰爭;第三,我去告知天下,你們仙源宗和妖界相串通,企圖禍害人間,到時不知會有多少名門正派一起來誅殺你們?”勞布公詭笑道。
“勞布公,你覺得天下的正派會相信你的一麵之詞嗎?你不怕被全天下人恥笑嗎?”許盈月怒問道,她實在沒辦法想象人竟然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哈哈哈!那又如何?你們覺得是笑我的人多,還是想要滅掉你們仙源宗的人多?”勞布公狂笑道。他這樣犯賤的笑也是有道理,有個理由滅掉一個門派,搶奪他們的寶物,這是修真的險惡存在,何況仙源宗隻在二流門派之列,隻要勞布公願意拋掉自己的羞恥心,起個帶頭,仙源宗就真的很可能陷入被重重包圍之中。
“既然你要做到如此無恥地步,那我今天便在這將你誅殺!”趙毅勃然大怒,全身氣勢迸發,桌椅被他的氣勢掀倒,見此木戴書,林勝海,趙小穎皆紛紛拿出自己的武器。
那邊,鍾明與李行冷汗頓時連冒出。“師父。”鍾明帶著害怕叫喚了勞布公一聲。勞布公的心裏其實也格外驚訝,他原本以為趙毅會為了門派找想,而直接選擇驅逐邢天歌,萬萬沒想到他會選擇第二種。
“好,那你就準備我們兩派間進行一場廝殺吧。”勞布公陰冷說道,他的全身氣勢也迸發而出。
眼看著趙毅就要進行擊殺勞布公,但這時邢天歌卻突然站在了中間,他麵朝趙毅,張開雙臂阻止著趙毅。
“天歌,你讓開,為師要讓他知道我們仙源宗也是有骨氣的!”他對邢天歌命令道。
卻聽邢天歌說道:“師父,您就將我逐出宗門吧。”
“天歌,你要是在這樣犯糊塗,為師就要生氣了!”趙毅對他斥責道。
“師弟,你怕什麼,大不了與他們嶗山同歸於盡。”驚訝的木戴書連忙說道。
“師父,弟子不糊塗!”他肯定道,然後又淡淡道:“師父,您是一宗之主,您要將仙源宗擺在第一位,不能因我一個人,而拿著眾師兄弟的生命去開玩笑。勞布公他是個無恥之人,您要是跟他認真了,反而顯得我們仙源宗不夠大氣,今天您便將弟子逐出師門,遭到天下豪傑恥笑的反而是勞布公,以我一人來敗落他們嶗山的名聲,這沒什麼不可的。”
“我不同意!”趙小穎激動的跑到他身邊拉著他的手臂,這種事他絕對不會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