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師傅啊,我現在到北武市了,隻不過現在有點事情,去一趟金陽區的警察局,你讓寧叔來接我吧。”
剛一坐上警車,張子幽就給他師傅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的聲音隻應了一聲然後就掛斷電話了。
張子幽把電話掛斷後發現車子還沒開動,他朝開車的警察說道:“哎,師傅,咋還不走啊,我趕時間呢。”
這時一雙帶著怒火的眼睛正盯著張子幽,簡直就要把他給吃了。
張子幽感覺被人盯著,無意間回頭就看見那名警官正站在車門邊,怒氣衝衝的看著自己,“咦,警官,你還站著幹嘛,剛才上車啊,不知道我趕時間啊。”
那名警官心裏此時正窩火,這麼一個臭小子居然敢搶了自己的專車,讓他的麵子往哪兒擱啊。
開車的警察看見那名警官發怒,臉色慌張,說道:“陳局,要不,我讓人重新給您排輛車吧。”
“不用了!”陳文輝沒好氣的說道,要他一個局長因為這小子換車,那也太抬舉這小子了,他冷著臉坐進了警車。
開車的那名警察心裏開始暗自祈禱著,希望陳局不會因為這小子而找自己的麻煩。
幾輛警車在前開道,之後就是陳文輝和張子幽坐的那輛警車,最後是押送匪徒的特警部隊的車,場麵甚是壯觀。
在警笛的鳴聲中,幾輛警車開進了北武市金陽區警察局,張子幽跟著陳局下車後進了接待大廳。
幾名正在接待的女警員看見陳文輝,立馬放下了手中的事情,其中一名女警員打量了一下張子幽,問道:“陳局,這小子是什麼人啊?”
而此刻陳文輝的心裏正窩火,衝著那名女警員吼道:“滾過去做你們自己的事。”
那名女警員臉上難堪極了,然後朝一邊走去,其他的女警員也自覺的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陳局,你這樣就不對了,雖然你是領導,那也得憐香惜玉不是。”
一旁的張子幽冷不丁來這麼一句,搞得原本就窩火的陳文輝心頭血氣翻湧,差點噴血。
陳文輝白了他一眼,冷哼一聲,道:“你還是關心一下你自己吧。”
“嘿嘿,謝謝陳局關心,我挺關心我自己的。”張子幽嘿嘿一笑。
“等下看你還囂張不囂張。”陳文輝朝大廳朝裏麵的辦公室走去,心裏打著盤算。
“陳局,你等等我啊。”張子幽跟著陳文輝進了辦公室。
這間辦公室表麵上掛著一塊辦公室的牌子,其實裏麵是用來審訊犯人的,而且裏麵的設施還不一般,簡直堪比清朝十大酷刑。
張子幽剛一進到房間裏,陳文輝臉色一變,怒道:“來人!把這小子給我拿下!”
頓時,從周圍衝上七八名警察一下子就把張子幽控製住了,張子幽倒是神情淡然,他想看看這個陳文輝想幹什麼,否則就憑這些警察還不是他的對手。
張子幽裝作一副驚訝的樣子,道:“陳局,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什麼意思?搶劫建星銀行,你是要自己招出來呢,還是我逼你招出來。”陳文輝臉上露出一抹陰笑。
這個時候是個傻子都看得出來,陳文輝是打算嫁禍給張子幽,但是張子幽有北武市公安廳廳長這麼強硬的後台,又怎會怕呢。
隻見張子幽不慌不忙,淡淡的說道:“哦,陳局打算嫁禍給我,可是你有什麼證據呢。”
“證據?我陳文輝做事從來不要證據,我的話就是判你死刑的證據!”陳文輝的氣勢壓人,但也隻是對那些軟骨頭有用,對於張子幽來說毫無作用。
張子幽以前見過的那些存在,哪一位不是隱世百年的強者,他們所散發出來的氣質根本不是陳文輝所能比的。
對於那些存在他都能淡然麵對,區區一個警察局局長,連蟲蟻都算不上,“那倘若我死不承認呢。”
“那就把你打死!”陳文輝笑了笑,目光中閃過一絲狡黠,又道:“其實你承認不承認,結果都一樣,你都會背上搶劫銀行的罪名。”
他目光中的狡黠自然逃不過張子幽的眼睛,張子幽嘴角仰起一抹詭異的弧度,“是麼。”
“死到臨頭還笑得出來,一會你哭都來不及。”陳文輝朝那七八名警察使了一個眼神,然後轉身朝門外走去。
“陳局長,話不要說得太早!”就在陳文輝即將走出這間“辦公室”之際,張子幽異常冷靜的說道:“嗬嗬,若是我搶劫銀行,那最多判點刑。可金陽區警察局局長搶劫銀行,那可就得判死刑了。”
“什麼!”
陳文輝的步子停住了,整個人如同被雷劈中一樣,猛地回頭,神情驚愕地看向張子幽,“小子,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