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戰場的另一邊,被卷入常世開裂大殺界的齊格飛和迦爾納在激烈的戰鬥著。
金赤色的槍兵身披由“光”這一概念化為的鎧甲,靠近的暗係術力如同冰雪一般被淨化,撕裂大氣的巨槍始終將敵人抵擋在一定距離之外。
銀藍色劍士則穿戴由“沐浴惡龍之血”這一故事具現化的寶具,龐大的咒力充斥在空間中,卻始終無法鑽入齊格飛的肉體。大劍卷起風雲,在音嘯聲逐步逐步縮短與迦爾納的距離。
“和你相似的男人,我曾經見過一次。”
戰鬥中,迦爾納突然開口說出了一句毫無緊要的話。
在這場不長時間的激鬥中,迦爾納起碼有七八十回槍擊都刺中了齊格飛,不論哪一擊都是不偏不倚的要害。但是卻隻在saber身上留下了淺的可以說擦破皮的傷口。非但戰力沒有下降,氣勢反而越來越高昂,就連槍技已踏足神之領域的lancer都無法將其哪怕是擊退一步。
“...”
對lancer的話,rider雖然沒有回應,卻微微歪起頭,似乎在催促說下去。
“那個男人...是個名副其實的英雄...如果你用那種眼神看著我,那就說明你我的戰鬥絕非偶然,而是必然。”
lancer的鬥誌如同蒼炎般熊熊燃起。沉默冷靜的rider也靜靜地讓劍氣洶湧翻騰。空氣吱啦作響,發出燒焦的氣味,兩名servant驚人的鬥氣正在迸發。
我等英靈,皆是不斷戰鬥直至生命終結的求道者、大狂人。即使如今獲得了第二次生命而現界,那份信仰依然亙古不變!
與阿爾托莉雅那愚蠢到否定自己一切的願望不同,與吉爾伽美什隻是想要懲罰侵犯自己寶庫的王道不同,和紅A那想要殺掉以前的自己來結束一切的悲願也不一樣,其他就不提玉藻、美狄亞這些不正經的英靈。這屆聖杯戰爭中,能稱得上戰鬥的求道者的或許隻有庫丘林、迦爾納和齊格飛三人而已。
兩人綻放的鬥氣似乎要將常世開裂大殺界撕開一般,沉重的咒力海洋中,開辟出了一個混雜著光之金、炎之紅、以太之藍的三色戰圈。
不得已,輪回空間那兩男一女三人組不得不退至遠處。大結界盡管危險,但是在玉藻調動所有能量攻擊吉爾伽美什的情況下,應付遊離的咒力對於經過初次強化的三人並不困難。相反,如果被卷入那片絢麗的光影中,那才是真的屍骨無存。
而在三人退出戰圈那一刹那,兩位servant的戰鬥再次升級,從大廳的一角戰至城堡之外,這也意味著lancer和rider已經結束試探,不死不休的戰鬥由此拉開序幕。
lancer持槍刺向rider的心髒,而rider並沒有抵擋,既沒有閃開,也沒有躲避,舉劍斜劈lancer肩膀。然後在下一秒,令人感到可怕的是,雙方都輕鬆的接下了這一擊。
lancer的槍劃過rider裸露的胸膛,卻隻在上麵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rider的大劍被lancer舉手以手臂護具格擋住,金燦燦的鎧甲無損分毫,隻是震的腳步略有淩亂。
盡管雙方都為此感到驚訝,但是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頓。接著雙方又繼續不斷的相互攻守,上百次斬擊之後,rider已經被飛散的體液染成血人,lancer也因為站不穩腳而被擊飛十幾米。
“saber你...似乎有著某種特殊防禦型的寶具或者技能,能夠將攻擊威力減去B級吧?我每次攻擊都有A級的破壞力,但是看你身上的傷口,充其量隻有E級的打擊。”
在地麵上滑動的同時,lancer穩住身體平衡重新站了起來,以平淡的語氣說出了由交手推測到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