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莉雅斯菲爾·馮·愛因茲貝倫,在fate/zero初次登場,是衛宮切嗣與人造人愛麗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的女兒,自出身前就在娘胎裏接受過多次不正常的魔術性調整,成長得相當遲緩,預計在第五次聖杯戰爭後也活不過一年時間。比士郎要大一歲,單純而且天真爛漫,倫理觀薄弱,不抗拒殺人且認為殺人是和吃飯喝水一樣正常的事情。
在第五次聖杯戰爭時,愛因茲貝倫一族因為衛宮切嗣的背叛未取得聖杯,在之後的時間裏,直到切嗣死時父女二人都為見過一麵。因此缺少父愛的伊莉雅對士郎懷有既喜愛又憎惡的感情。
身為master的資質是最高的,全身上下都刻畫著由令咒組成的魔術回路,已經可以說是肉體便是魔術回路的結晶。
同時也是這次聖杯戰爭的小聖杯,負責將Servant的魔力回收、扣留直至戰爭終結。在聖杯戰爭所執行的儀式的最終階段中,將會以生命的代價來完成聖杯。
這裏特別說明一下,這個犧牲是不可避免的,大聖杯的顯現必定需要小聖杯,在第五次聖杯戰爭中愛麗絲菲爾也是因此而消亡。在原著中,想要避免這個結局隻有兩種方法:一便是在聖杯吸收六名Servant開始顯現時,將其摧毀,這樣便不需要伊莉雅犧牲,隻是即便如此伊莉雅也隻能多活半年,沒有多少差別;二便是用小櫻替代伊莉雅犧牲,在經過髒硯十年的改造,小櫻也擁有小聖杯的功能,能夠吸收Servant的魔力。但是這兩個辦法不管哪一樣都不是神祀想要的,他想要的是大團圓結局。
若是正常情況下,這個結局是不可能達到的。但是值得幸運的,此刻這個難題對神祀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以解決的事情。
“神祀...你!你把伊莉雅她......!”
神祀左手掐住直衝過來的士郎的脖子,用力一提將其灌倒在地上,不管身下的少年使出渾身力氣想要把他的手撥開,都紋絲不動。
看著士郎手中的一道令咒開始閃爍,神祀以無所謂的口吻說道:“要叫saber回來麼?不知道凜她能不能從那名黃金的從者手中活下來啊。”
這麼說著,士郎的手為之一震。剛剛見過英雄王以一人之力對戰四名Servant還大占優勢的場景,擔心凜安危的士郎不得已放棄了召喚saber的舉動。
“你就這樣稍微安靜一會兒吧,我也是為了這個小姑娘好,別將別人難得的善意浪費了。”
如果不是齊格飛的存在隻能維係十幾分鍾,神祀也不會如此突兀的行動,畢竟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神祀也沒多少把握,若是能和凜商量商量才更好,隻是時間不允許他如此拖拉了。
用磁力產生的生物電流暫時隔斷了士郎的神經係統,讓其陷入不能行動的狀態。神祀抱起倒在地上伊莉雅,轉過身子麵對著齊格飛。
站在一邊的齊格飛打暈了因為士郎遭到神祀攻擊進入暴走狀態的小櫻。走到神祀身前,臉上露出的是做好了覺悟的表情。
“非常抱歉,rider,讓你做這種事情。”
身為英雄卻不能站死在戰鬥中,接下來rider要做的事情不禁讓提出這個請求的神祀感到些許慚愧。
“請不用介懷,caster的master啊。我倒是還要感謝你將我的master真正解放。”
昨天玉藻進攻間桐宅散發的魔力自然不可能瞞過與髒硯交過手的rider,對此事心知肚明卻一直默不作聲的齊格飛,一邊舍棄由魔力編織而成的鎧甲與劍,甚至連衣服都脫去,暴露出上半身,一邊感歎的說道:“而且,與英雄的交手固然欣喜,但若與拯救生命相比的感動而言,卻又算不得什麼了。”
“應該沒有問題。”
這麼說著,rider麵不改色挖出了自己的心髒,將伊利亞的嘴巴撐開吞下了這個心髒。
被吞下的心髒,不久到達了心髒的位置開始複蘇。斷裂的血管開始接合,流逝的血液在心髒強大的功能下開始大量產生補充。接著,原本和死沒什麼兩樣的人造人名副其實的蘇醒了。
“...唔...”
恢複知覺的伊莉雅陷入了茫然自失的狀態,神祀對著開始化為金色粒子消失的rider開口說道:“要走了麼?”
那是理所應當的,自己將位於心髒的靈核挖了出來,齊格飛這個存在隻有“消滅”一條路可以走。
“啊...”
齊格飛微笑的點點頭。此時已經回過神的伊莉雅,在經過幾秒鍾的思考後就了解了現在的情況,紅著眼睛忍耐著淚水,臉上浮現出的是疑惑、悲哀以及憤怒混雜的表情。
伊莉雅隻是單純並不是笨,瞬間就明白了神祀與齊格飛這番舉動的動機與後果。神祀取出她有著小聖杯功能的心髒,齊格飛用自己沐浴過龍血的心髒代替,這樣就算聖杯儀式完成,伊莉雅也不用犧牲,可以說是賦予了這名人造人第二次的生命。不是那隻有十幾年就注定會死亡的短暫時間,是足以和正常人類相比,甚至還要漫長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