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回到家中,傭人已經休息了,她獨自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的喝著。
“這麼晚去了什麼地方?”謝昀的聲音突然從樓上傳下來,茜茜因為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差點被水給嗆到。
她皺著眉頭抬頭看著二樓撐著欄杆的男人,麵色不如平常的溫和,沒眼力流淌著大都是不悅。
“我去什麼地方你不是很清楚嗎?明知故問有什麼意思?”茜茜嗤笑。
謝昀想她應該是在為股份的事情生氣,所以對自己的態度一天不如一天,但是這種自我催眠總是會被打破的。
“茜茜,我跟你說過了,晚上不要這麼晚才回來,紐約也不是你想象中的治安好。”
茜茜脫下自己的外套走過去丟在沙發上,垂著的眼眸裏積分諷刺的笑意。
“你的人二十四小時都跟著我,我能出什麼事。”
謝昀然後就從樓上走下去,如果生氣,說出來,或者表現出來也好,偏偏她什麼情緒都沒有。
一個正常的女人應該是很生氣的,或許就像她說的那樣,她不過是假裝愛他,把他們之間的婚姻做戲給所有人看。
這樣的想法令自己心情忽然之間就變得很不好,他似乎開始很想從她身上得到的更多。
“我隻是擔心你。”
“這麼晚睡了吧,明天還要上班呢。”茜茜不想跟他吵架,特別是因為這種事,她喝完了水拿著外套就準備從他的視線裏離開。
謝昀還是抓住了她的手茜茜有些無力的閉上眼又重新鄭凱,她偏臉過來看著他:“謝昀,今天是中國年,你不想記得,可我還是要記著,我是中國人。”
謝昀猛地一回頭目光裏有些驚愕,她諷刺他忘了本,連中國年都不記得。
“所以我去唐人街看看咱們國人過年,這樣也有什麼不對嗎?”她眼裏有些淡淡的笑意。
她的諷刺就是不經意,不是故意的,謝昀常常都覺得自己會被她弄的尷尬。
“如果你想問我跟我聊天的人是誰,真是抱歉我也不認識,我又不是犯人跟人說兩句話還是有權利的。”茜茜甩開他的手,慢慢的往樓梯方向走過去。
謝昀擰了擰眉頭,跟她說話的那個男人長著一張不普通的臉,身份又豈會普通。
他們之間的婚姻從一開始就這樣存在的,從前沒怎麼在意,如今卻在意的過分起來。
茜茜睡著之後才覺得自己猜除去一身的疲倦,今天唯一覺得高興的,大概就是遇見那個長的像天使一樣漂亮的孩子了。
真漂亮,如果她有孩子的話,也要像那麼漂亮,跟天使一樣,人見人愛。
想著想著昏昏沉沉的就睡著了。
翌日,茜茜在自己的辦公室裏收到了一束海棠花,她有些驚訝,一時間也沒有反應過來,別的花沒法打動她,但是海棠花卻卻是唯一能打動她的。
“小秘書,你來的時候我這裏就有花了嗎?”茜茜眼底藏著許多的不解疑惑,連一張卡片都沒有。
“樓下的前台送上來的,說是送花的人點名了是送給您,隻是這海棠花美國是怎麼會有的,還是在這個季節?”小秘書很納悶,這送花的人是怎麼做到的。
這樹枝新鮮的分明是從書上剛剛折下來的,這花並不是什麼驚豔的話,但是在大冬天能看到也實在是不容易。
茜茜捧著包好的花皺了皺眉:“這事是不是很多人都知道了?”
“嗯,董事長好像也知道了,感覺有點生氣。”
小秘書難得看見她這麼愛惜一束花,素手撫在上麵很輕,生怕會弄壞了似的。
“花本是生在樹上最好看,為什麼要折下來?”她有些惋惜,如果自己能親眼在美國看到一樹海棠花該多好。
小秘書不懂她這個感歎是什麼意思,更多擔心的是她,最近公司裏四起的謠言猖狂的有點恐怖了。
但是覃茜茜就好像是什麼都沒有聽見似的,隻是像平常一樣專注的做自己的事。
“覃總,您是不是該擔心一下別的,最近公司的謠言您不是都聽到了嗎?”
“小秘書,做好你分內的事吧,關於我是不是要離婚也不是你說了算,更不是公司那些好事的人說了算。”
她訓自己的人一向溫柔,小秘書識趣的閉了嘴,這的確是是她的事情,誰幹涉的了。
“那我先出去了。”
“幫我找個大點的花瓶來。”茜茜看著自己手裏的話眼裏是擋不住的喜愛,小秘書都看在眼裏,原來她喜歡海棠花。
“好。”
謝昀一早就聽說了茜茜早上收到一束新鮮的海棠花,美國人當然不認識這個花,公司裏的許多華人都認識,這話自然很快就傳到他的耳朵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