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想讓你給我解釋一下什麼是黃瓜菊花。”
呃?這家夥半夜三更不睡覺,就為了糾結這個掉節操的問題?
容璿不動聲色的上下打量他片刻,視線最終停留在他身著黑色浴袍高大挺拔的身影上,嘴角邪肆勾起,挑眉,“看不出來你的好奇心還挺強的,不過,你真想知道?”
男人那雙似乎能洞察一切的深邃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嘴角揚起一絲深不可測的弧度,“問題是,你是打算跟我說真話還是假話。”
轉移開落在她身上的視線,南宮淩沉穩如初,對她勾了勾手指。
這家夥滿肚子壞水,到底想幹什麼?容璿微微蹙眉,心中滿是狐疑。
不過,她可不怕,她雙手環胸,靠著門框長身玉立,目光凝聚在他向她勾動的手指上,唇瓣漾起壞壞地半圓,“閣下這是在勾引我嗎?”
男人修長白皙的手指一僵。
隨即,他無所謂地一笑,“是又怎麼樣,別忘了,你現在在誰的地盤。”
室內突然變得很安靜,隻有兩個人的呼吸,跟南宮淩綿長有力的呼吸聲比起來,她的氣息粗重得多了,顯然是被氣得。
“原來你還真是個gay,想上我?”容璿輕蔑地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他,伸出一根食指輕搖,“NO,我隻做上麵那個。”
男人站起身來,一步一步走向她,那沉穩的步伐就好像一下下踩在她的心尖上,令她沒來由地心悸不安。
“你這身板,隻配在下。”南宮淩一字一句,語氣帶著一絲淡淡地意味不明。
與上次他舉止粗魯的對待不同,這次,容璿明顯感覺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危險又蘊含怪異的曖昧,這種認知,令她的眉心一擰,她很厭惡這種熟悉的感覺,深深地厭惡。
因為這種怪異的感覺,很容易就勾起了她心底那不堪回首的過往。
於是,她很果斷地後退幾步,刻意與之拉開距離,輕蔑地笑,“可惜,我對你沒興趣。”
“是嗎?”男人的腳步並沒有因為她的刻意疏離而停止,他在她的眼底見到了那稍縱即逝的厭惡和憎恨,因此,他眼中染上一絲興味。
男人的好奇心也是很強的,都說好奇害死貓,但,他不是貓,是虎!
“是,所以可以請閣下死了這條心了。”容璿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語氣刻意變得輕浮放浪,“我很正常,我喜歡的是女人。”
南宮淩看著她那似乎在想象著女人完美無瑕嬌軀的猥瑣神色,深覺不忍直視。
而容璿正好把握住了這位高高在上者的高雅潔癖心態,他越是對她試探生疑,她越是表現地無節操無下限。
“有機會咱們兄弟倆好好玩玩怎麼樣?肯定讓你樂不思蜀。”容璿邪笑著向他走近,她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不齒和嫌惡,而這,也正是她想要看到的,所以這一次她成功地占據了主動權,步步緊逼。
容璿的手摸上他的胸膛,嘖嘖稱讚,“好強壯的胸肌啊,可惜是個gay,如果你去鴨店,一定是個頭牌兒,可攻可守,人見人愛哦!”
容璿心中說出這些話,也惡心的緊,但是為了惡心他人,隻能委屈自己,她在心中冷哼:調戲老子,老子惡心不死你!混蛋!
南宮淩麵色一黑,這家夥越說越不靠譜了,竟然把他說成鴨子!
他嫌惡地一把甩開她的手,將她甩開數米遠,磨牙,“我的很正常!”
他不想再從這個猥瑣的“小子”口中再聽到任何令他反胃毀三觀的話語,轉身,抬步就往玄關處走。
“喲,不想知道黃瓜和菊花的秘密了?”而身後“小子”卻並不想就這麼輕易放過他,促狹地眨眨眼。
男人止步,卻沒有回頭,握著門把的手暴出青筋,切齒道,“我不想知道。”
話落,身後傳來容璿似笑非笑略帶譏諷的聲音,“既然如此,那麼,就請閣下以後不要再擅自進入別人的房間了,我不喜歡。”
南宮淩豁然轉頭,犀利的眸子閃著冷冽的寒光,“別忘了,這是我的房子。”
容璿不以為然的攤手,不甘示弱,“別忘了,是你要我留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