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
“主上,屬下剛剛接到消息,表少爺的場子被人給砸了。”雷恭敬立於南宮淩的麵前,將接到的消息第一時間稟告給南宮淩。
“蕭炎那麼囂張跋扈的人,隻有他找別人的茬,竟然還有人敢在他頭上拔毛?有點意思。”南宮淩沉穩磁性的嗓音響起,“查出是什麼人幹的了嗎?”
“沒有,看起來那些人是老手了,動作很快,整個過程隻有幾分鍾,等不及警察趕到就閃人了。”雷的語氣夾雜著疑惑不解,“真不知道是什麼人吃了豹子膽,就算他們不顧忌表少爺,可表少爺一直都是打著您的旗號在經營這些場子,可以說表少爺的場子要是沒有您默認罩著他也開不下去。”
南宮淩坐在高大的皮椅上,手中捏著金色的鋼筆,漫不經心的勾起唇,“不是有監控錄像嗎,調出來就知道了。”
“屬下已經看過好幾遍了,為首的人臉上帶著銀色的麵具,穿著黑色的皮衣皮褲,根本看不到容貌,看來,這是早有預謀,籌謀已久的報複行動。”雷不疾不徐的緩緩道來。
“這是蕭炎的爛攤子,自然是要他自己去收拾。”南宮淩輕哼一聲,指間轉著鋼筆,顯然沒有想要插手的想法。
雷深以為是,“是,可是表少爺的性子您是清楚的,沒事的時候老想擺脫您的控製,可一旦有事,焦頭爛額,頭一個想要求救的人是您。”
“那就讓他來求我便是。”南宮淩繼續埋首文案中,慢悠悠地丟出這麼一句。
雷見此,知道主子這是不想再多談,便恭順的退了下去。
而這時,雷剛打開門,就遇到了剛好走到門外抬手要敲門的容璿。
“容璿,你在這裏幹什麼?”雷警惕地看著出現在門口的容璿,目露疑慮。
“我找南宮先生有要事。”容璿簡而道之。
她要找的人是南宮淩,和雷沒什麼好解釋的,所以直接無視了他異樣的目光。
“主上在工作……”私心底,雷並不想讓容璿這個難纏的家夥去打擾主子。
“雷,讓她進來。”雷的話音未落,房內男人磁性熟悉的嗓音傳揚而來。
雷心不甘情不願地撇撇嘴,瞪了容璿一眼,隻得將獨處的空間留給二人,自己走了出去。
容璿覺得雷這種表情挺幼稚可笑的,怔了一秒,隨即想起正事,抬步走進書房。
“東西拿到了?”南宮淩聽著來人沉穩的腳步聲,頭也不抬的開口。
“是,你說話會算話吧?”容璿取下頸間的青玉遞給男人,一瞬不瞬的看著他。
南宮淩抬起頭,看著她,接過她手中的青玉,“我自然守信。”
容璿看著他端詳著青玉的神色,幽幽吐氣,“東西給你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不急,我要檢驗這東西的真假,破譯出這裏麵的信息你才可以走。”男人慢條斯理的開口,並未得到人人夢寐以求的東西後的驚喜。
容璿怒了,雙手撐著桌麵,湊近他,咬牙,“你出爾反爾?”
“我隻是要驗貨而已,難道你等了這麼久,還急於這一時?”男人不動聲色的反問回去。
“好,我也隻給你三天時間,三天時間一到,不論你能否破譯得了這裏麵的東西,我都要離開。”容璿深吸一口氣,決定忍一時風平浪靜。
男人微微一笑,拍拍她的手背,“這樣才對。”
容璿仿佛被燙到了一般縮回手,嗬斥,“別動手動腳的。”
“嘴都親了,現在裝清白有意義麼?”南宮淩似笑非笑的瞥著她微紅的臉蛋。
“你這是承認對我這個男人有性趣了嗎?”容璿不甘示弱,反擊回去。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如何?”男人似乎早已對她老拿他的性取向來說事,已經免疫了。
“是的話我也不可能是你的菜,不是那恭喜你回歸正常。”容璿鬆開手,後退一步。
這個男人太危險,她可真不想和他有牽扯。
這麼一想,她轉身欲走,卻被男人叫住,“你真的就這麼想離開我?”
容璿腳步一頓,衣袖下的手微微蜷起。
本來想開口說一句絕情的話語絕了對方的心思,隻是那話語在喉頭轉了一圈兒最終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