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醫生,主上身體不適,你去看一下吧。”
“好的,我現在就去。”手機另一頭是徐醫生溫和醇厚的嗓音。
這一邊,容璿回到自己的房間,想著該怎麼打發這個男人離開,她好方便做事。
“現在好些了嗎?要不要我給你擦藥。”南宮淩也是猶豫了好一會兒,才下定的這個決心,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要求主動給人幫忙。
容璿條件反射地反駁,“不用了,我自己處理就好,我去換衣服處理,你回去休息吧。”
“你在害羞嗎?我們都是男人怕什麼?”南宮淩見她雖然流血了,可精神還算不錯,慢慢放下心來。
“不跟你說了,我痛死了,去換衣服。”容璿髒了褲子很難受,沒心思和他鬥嘴,回到臥室關上門,換好衣服很快走了出來。
再出來的時候,容璿換了條黑色的褲子,隻是麵色依舊微微發白。
“還難受嗎?”南宮淩目光關切地看向她。
容璿搖搖頭,扯唇淡笑,“沒事了,我已經習慣了,你不用擔心。”
南宮淩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直瞅得容璿全身發毛,才慢悠悠地開口,“我覺得你在怕,告訴我你在害怕什麼?”
容璿心又再一次因為男人這句話而提到了嗓子眼兒!
“我想來想去還是不放心,你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誰來保護我。”男人刻意頓了頓,“所以還是讓我給你上藥吧。”
男人話落,就向她逼近,長臂一伸,就去拽她的褲子——
容璿連忙伸手去擋,麵紅耳赤的低吼,“你幹什麼?我說了不用你多事!撒手!”
南宮淩卻好像突然覺得容璿現在的表情很討喜,很有之前老被她欺負,現在能報複回來的滿足感,所以更是不願意就這麼放過她。
“我不會放,這輩子你招惹了我,休想讓我放過你!”
說完,越發堅定固執地去扒拉容璿的白色休閑褲!
“南宮淩,你再這樣,我叫人了啊!”該死的!別以為她不知道他看似關心她的身體,實則極其險惡歹毒的用心。
“叫吧,把豪爵所有人都叫來看看,誤解你被我侵犯也不錯!”男人極其無恥地湊近她,突然就像變了一個人般邪魅狂肆,“那樣,我不但坐實了傳聞是gay的事實,你也再也別想和我劃清界限,試圖離開我。”
容璿沒想到這男人此時此刻竟然會化身為餓狼,如此厚顏無恥。
關鍵是,他的爪子還是拽她的衣褲,混蛋!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
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令兩人皆是一怔。
“先放過你,等我回來給你擦藥。”南宮淩終於鬆了手,將她按坐在沙發上,語氣不容反駁。
容璿出了一身白毛汗,按著狂跳不止的心,虛軟著身子坐在沙發上,他做什麼她也無力去管了。
很快,南宮淩就返回了,身後還跟著一個身著白大褂的醫生模樣的男子。
男子豐神俊秀,眼神溫和,卻是容璿沒有見過的,於是將疑惑的眼眸投向南宮淩。
“他是我的家庭醫生徐越,專門來為你看診的。”南宮淩將容璿的疑惑納入眼中,為她解釋道。
容璿聞言,心中又是一緊。
看來這是雷那個多事的男人找來的人了,真是個愛管閑事的雞婆男!容璿麵無表情,卻暗中磨牙。
“容先生,伸出手,讓我為你診診脈吧。”徐越在門口就得知生病的不是南宮淩而是容璿,心中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盡職盡責地要為容璿看診。
容璿縮了縮身子,“我已經沒事了,老毛病了,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不用小題大做。”
徐越似乎見多了容璿這種不願看病的人,並未多奇怪,語氣溫和的說道,“容先生不要諱疾忌醫,很多大病都是小病不重視促成的,為了身體健康,還是早治早好的好。”
容璿自然不想被這個徐越看出端倪來,霍然站起身,麵色微沉地下逐客令,“我說過了,我不用看病,徐醫生請回吧。”